尤其是蘇半許,已經在心里罵娘了,這種事情也能搞成這樣,棄文從武個鬼。被押的途中,庾慶同樣也在反思問題到底出在了哪。
正常來說,褚平昆是不可能直接把這種事捅到天族那邊去的,半仙大老的虎須是誰都敢捋的嗎這種頂級人物真不是誰都敢輕易利用的,反噬的后果是很可怕的。
在事情未確定前,在沒掌握到確實證據前,褚平昆怎么就敢調動天族,萬一撲了個空,萬一出
了個意外沒出現埋伏,褚平昆怎么向天族交代
就算埋伏了,如果沒動手,你憑什么說是針對你的,我們自己切磋一下不行就褚平昆的層次,怎么敢為人盡皆知的私人恩怨去利用天族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動用萬花堡的力量去反擊才對。
可褚平昆又確確實實出現在了天族抓捕人員的身邊,確實干出了出乎他預料的事,把他給搞懵了,有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直到到了天族山山腳下,被帶上山時,看到了山路旁似笑非笑瞅著自己的萬花堡堡主池碧瑤,他才幡然醒悟過來,是她
稍作思量后,他隱約解開了自己想不通的疑惑,頓后悔不已,是啊,千算萬算,怎么忘了她
有些褚平昆不敢去做,甚至是大多人都不敢去做的事情,這女人卻未必,倒不是這女人的實力能支撐她這般做,而是人家的靠山是和那位大族長平起平坐的。
一般人不敢把事捅到天族那去,是因為懼怕承擔萬一不測的后果,而對這女人來說,再怎么樣,最多也就是個誤報的事而已,就算是誤報,那位大族長還能因為一個誤報就殺了地母的閨蜜不成
大荒原再怎么自立于世,那位大族長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任何人情世故,否則這次的大荒祀犯不著特意開一道口子用來接納這么多看熱鬧的客人。
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再加上這女人幸災樂禍的明顯反應,他明白了,就是沖他庾慶來的。
他想讓萬花堡和禪知一、蘇半許搞個你死我活,以達到自己的目的,結果人家池堡主更簡單直接,就是搞他,至于禪知一和蘇半許反而是順帶收拾的。
不是說萬花堡算個屁嗎人家現在就讓他知道了這個屁的威力有多大。
他之前還認為這女人不敢在此時此地對他亂來,結果人家就這么明著搞了他。
山路崎區,一行最終被帶到了半山腰起伏分家的另一座山峰上,峰頂有塊開出的平地,只見天族人員動手在地面畫了一個個框框,然后勒令他們這些被抓來的“嫌犯”站進框框里去。
一人站一個格子,都在格子里站好后,一名天族人員對眾人發出了嚴厲的警告,“沒有允許不得出格,否則殺無赦”
庾慶等人下意識看了看腳下的格子,范圍小的也就能站一兩雙腳了,連坐都坐不下去,只要坐下就必然壓線出格,這和罰站有什么區別
發出警告的人帶著一群人走了,現場就兩個天族人員在熘達看守。
后來,連這兩個熘達的人也不知道熘達到哪去了,也就是說,連看守都沒有了,他們身上也沒有任何枷鎖,甚至連修為都沒有受制,意味著他們隨時可以跑人。
起先,他們還覺得挺稀奇的,一個個不時小心打量四周,不知有沒有人在偷偷監視他們,反正他們沒發現。
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他們也漸漸感受到了腳下格子的威力,沒人敢趁天黑挪腳出格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