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行云啞住了,憤怒之極又不敢輕舉妄動的樣子,氣得帶血的嘴唇都在哆嗦,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已經干了。
看他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庾慶又豈能爽一點都不慣他,啪,揮手又是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甩他臉上。
哎喲喂,邊上幾人跟看戲似的,南竹嘴角都在抽搐了,發現老十五這家伙是真壞,也真敢吶。
向真高度警惕,當人家母親的面這樣打人家兒子,他不擔心都難,好在赤
蘭閣主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反應。
那兩個部族騎士眼珠子轉來轉去不停,時而看看這個,時而看看那個,今天算是徹底記住了庾慶。
挨了打的龍行云默默急劇喘息著,看著刺在卜桑桑脖子上的劍鋒,不敢再吭聲了,忍辱負重的樣子倒是很明顯。
赤蘭閣主隨后也發話了,「探花郎,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該放人了吧」
庾慶手中劍鋒又晃到了龍行云的脖子上,「閣主的心意,我心領了,只是這人,不能放。」
赤蘭閣主身上飄舞的紅綢緞帶驟然獵獵,語氣也降溫了,「探花郎,看應小棠的面子,我不想傷了和氣,你也該知進退,還是就此作罷的好,否則就是在為難自己。你把他們兩個放了,我說的話依舊算話。
眾人算是看出了這位和藥屠的差別,藥屠是不管龍行云死活的,只想救走自己徒弟,而這位始終是兩個一起救。
庾慶「閣主的好意,還是那句話,我心領了,但還是恕難從命。也不是我不給閣主面子,而是我不敢放人,不瞞您說,藥屠昨天就來過了,他也沒能把自己徒弟帶走,閣主就不要為難我了,也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聽說藥屠都沒能救走人,再聽這話里意思,赤蘭閣主哦了聲,「這當中莫非還有什么名堂」
庾慶手上劍拍了拍龍行云的臉頰,「那你得問問你兒子干了什么好事,這回你赤蘭閣怕是不容易脫身了,我不放人也是為了閣主好,不放人閣主尚有轉圜的余地,閣主若把人帶走了,那麻煩就得直接沖你去了,只怕千流山大圣的面子也沒用。」
這么嚴重赤蘭閣主起先是有些懷疑的,她對銀山河是信任的,覺得銀山河不可能瞞自己什么,可人家能讓自己當面跟自己兒子對質,那顯然不會有假,難道是自己兒子瞞著銀山河做了什么
她立馬想到了兒子被帶往天族山問話時,銀山河是沒有跟去的。
念及此,她臉色略顯凝重,盯向了兒子,沉聲道「你還干了什么好事」
龍行云有點懵,被庾慶說懵了,也被母親問懵了,他仔細好好想了一陣,茫然道「娘,我沒再干什么呀。」立馬又朝庾慶叫囂,「娘,此獠向來女干詐,你不要聽他在這里故弄玄虛,我跟他的事還扯不上大圣的面子。」
庾慶手中劍又拍著他的臉,「你牛,你有種,連幽崖掛了名的伙計都敢綁,你不交人是吧行,你繼續嘴硬,大族長坐鎮的大荒原的確是不認幽崖的規矩,但不代表大荒原之外的人綁了幽崖的人可以躲在大荒原避禍。
卜桑桑也許可以不理這出,但你不行
上一個敢綁幽崖的人的是遮羅山,還是地母的親戚,幽崖直接派人去了大圣的地盤抓人,無人敢擋,人抓去后給弄死了,遮羅山也差不多搞垮了。
你龍少閣主多牛,遮羅山的前車之鑒視若無睹不說,還敢把遮羅山綁過的人再綁一次,而且是一次綁倆,你還真是打幽崖的臉打出了新花樣,打出了新高度就是沖幽崖臉面去踩的吧行,我倒要看看幽崖接到奏報后,你還能不能嘴硬下去,赤蘭閣能不能扛得住,大圣的面子有沒有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