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傲鐵:“我們沒病,他有病。”指向了一臉紅點點麻子的向真。
庾慶看了看向真,干咳一聲,“首先是沒必要刻意繞行,其次是為了給向真找到救治的辦法順帶做嘗試。”
南竹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如果真碰巧找到了仙泉,正好可以給向真解毒。”
牧傲鐵也點頭:“沒錯,他畢竟救過我們的命。”
鳳阿刀也兩眼放光地跟著點頭,“對,給向兄解毒。”
然后一伙人就沖下了山,義無反顧地沖進了沙漠里,勇闖沙海,也不管里面有沒有危險。
就這伙人,一個個的,哪有什么真正的謀略和長性可言。
荒涼,寸草不生,風和沙,偶爾能見到一只不知名的甲蟲在沙子里鉆進鉆出,夕陽漸漸落在了遠方的沙巒后面,紅彤彤一片。
飛掠了很遠一段路后,牧傲鐵見鳳阿刀確實很累了,才主動接手了向真背著。
向真身上穿的衣服少了件外套,南竹說沙漠里太熱了幫他扒掉了一件,目的是怕自己的“白蘿卜”會曬成蘿卜干,用向真的衣服包了起來,袖子結成了背帶,背在了身上。
其實他們穿著獸皮的人,應該更熱才對,當然,他們能施法散熱。
“八百里的中間”南竹途中不時自言自語念叨這一句,他一直在默默估算大家在沙漠里走了多遠。
一伙的也知道這胖子在計算什么,無非就是封印仙泉的大概位置,也都知道這種計算方式壓根不靠譜,因為大家的出發點以及路線是不是從中間橫穿沙漠并不一定,計算到中間距離有屁用,幾乎肯定是要錯過的。“四百里”當這個中間數字終于從南竹口中嘀咕出來后,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看了看四周的南竹卻嚷道:“天黑了,折騰了一天了,也累了,歇歇吧。”
大家從善如流,于是就此停下了,躺的躺,坐的坐,卸下負重的,登上沙丘極目遠眺的。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停下來的目的,哪怕知道南竹那樣的估算沒屁用,大家還是期待歇過今晚,看明天白天看得更清楚時是否能有什么發現。
反正今晚肯定是要歇上一整晚不會走的。
甚至未必是今晚,牧傲鐵懷疑他們這些人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能不能離開這里都是個問題。
晚風吹拂下,牧傲鐵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詞,賊心不死
天徹底黑了后,漫天繁星運轉在天穹,琳瑯爽目,庾慶走下了沙丘,盤膝打坐恢復。
樹欲靜而風不止,打坐了剛沒多久,突然被一陣唰唰聲音擾醒,他睜眼一看,發現身邊除了躺著不能動的向真陪著,其他三個家伙已在不遠處挖出了一個沙坑,輪流刨沙挖沙,似乎要挖到地下看看。
庾慶也就瞅了幾眼,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并未干擾他們,只是深感鳳阿刀有些學壞了,這才相處了多久,好好的一個部落中人,怎么就變得跟南胖子他們一個德行了同化的也未免太快了些。
閉上眼睛的他,朦朦朧朧中能隱約聽出,那個坑是越挖越深了。
朦朦朧朧中不知過了多久,忽又感覺不對,好像連拋沙的動靜都沒有了,就在他要睜開雙眼查看時,感覺到了鬼鬼祟祟的靠近動靜,同時也傳來了南竹鬼鬼祟祟的聲音,老十五,快醒醒況。”
庾慶迅速收功睜眼,發現幾人都湊回了他的身邊,正滿臉驚疑地盯著他身后的上空,他還沒回頭,就能看到身后似乎有什么光芒閃爍。
他立刻扭頭看去,只一眼便震驚了。一道若隱若現的巨大光罩在忽閃,光罩是由一道道光波呈現的,而不時忽閃呈現的光罩里面隱約有座巍峨高山呈現,占地甚廣,橫向怕是得有十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