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將那些琥珀女打量了好幾遍的守衛道“都出來了,也不敢不出來,有一個不從的,會株連所有人承受鞭笞之刑。”
李朝陽嘖嘖道“如此嚴厲,她們不會逃跑的嗎”
守衛道“有一個敢跑,就殺三個,殺了幾次后,就乖了,這些年也沒人敢跑了。”
聞聽此言,蟲兒雙手握拳在袖子里,雙臂的微微顫抖連袖子都掩飾不住,臉色很難看。
陪同眾人逛了一圈再回頭后,相海花問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找到了自己心儀的沒有,想找哪個歡好就快去,我們可沒空久等下去。”
說完后,自己都覺得晦氣,自己一個女人,居然帶男人來搞這事,簡直荒唐。
然而在來的路上,蘇秋子已經在庾慶的授意下代表一眾男人表達了相關愿望,她當時表示了會有安排,此時只能說是在盡地主之誼。
聞言,庾慶頓時蒼蠅搓腳似的搓了搓雙手,一臉興奮的樣子道“久聞琥珀女的好,今天終于有機會來大開眼界了,諸位,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還朝牧傲鐵和蟲兒遞眼色,暗示兩人趁機完成此行的任務。
誰知相海花卻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發現這探花郎也太不長臉了,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色急也就罷了,居然還表現的如此明顯,當即不客氣道“其他人想在這快活,我沒話說,至于你,不行。”
“”庾慶臉上的興奮神色卡住了,有點懵,下意識問了句,“為什么”
相海花眼角上斜了一下,心想,還能為什么,老娘要撮合你和公主,現在讓你搞這事的話,公主這邊怎么交代拿話點他,“你不覺得有失顏面嗎”
李朝陽已經是面色凝重,悶聲不語了,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自然是知道相海花的意思,探花郎的行為令她不得不著眼將來的日子,看來兩人將來在一起后,自己在這方面不看守嚴格一點是不行了。
她的心情有點沉重。
庾慶哪知道這倆女人會在這種事情上算計自己,不解道“這不就是這里的風土人情嗎”
相海花不跟他扯,直接捅破道“探花郎,你什么身份,還需要我說那么明白嗎我可不想因為我毀了你的清白。”
見人家不裝了,庾慶也很無所謂的,他此來以達目的為主,哪會計較這個,“老板娘言重了,文人風流乃是雅事,天下青樓文章多的是,沒你想的那么不堪。何況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親身體驗后,下筆才有真文章,這些個你也許不懂,我是最清楚的。”
這還能扯出道理來了,相海花樂了,是怒極反笑的那種,不客氣道“這里我說的算,你不準”
“”對方硬來,庾慶也只能是啞在了那,很無語。
見李朝陽也嗯聲點頭表示贊同的樣子,他只能作罷,干咳一聲,朝蟲兒和牧傲鐵使眼色道“客隨主便,我是沒辦法了,你們既然來了,就不要錯過這難得的好機會,去吧去吧。”
牧傲鐵是反感搞這種事的,尤其是眾目睽睽的審視之下,但也知目的所在,只能是硬著頭皮執行了。
很快,他和蟲兒都選定了各自的目標走去。
眾人一瞅,尤其是女士們,還挺感到意外的,發現兩人所挑琥珀女的年紀似乎都蠻大的,不喜歡年輕的,居然喜歡年紀大的。
殊不知,牧傲鐵本是想沖此地看起來最年長的那位老嬤嬤去的,年紀大有經驗嘛,對琥珀海的事情更清楚嘛,然而眾目睽睽之下他實在是沒辦法做出那個選擇,不得不改變了選擇。
庾慶因此臉色略沉,發現老九那個臉面上的勁實在是讓人受不了,他探花郎的金貴臉面都可以不要,你那不值錢的臉面算個屁呀
被挑中的兩名琥珀女領了各自的客人進門后,便關了門。
相海花他們也不會在這干等,一干人繼續閑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