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胖子”庾慶有點不解其意,“他躲什么他一直在大荒原積廬山治病,有什么問題不成”
慢慢品酒的向蘭萱目光一凝,緩緩投去的目光中透著不善,“怎么,真當我眼瞎不成”
庾慶哭笑不得,“這種事我犯得著騙你么,以你的能力隨便一查就知道,他真的在積廬山養病。”
向蘭萱挑眉,“照你這樣說,那個在琥珀海到處瞎晃的南胖子是我們活見鬼了”
“”庾慶噎住,漸漸瞪大了眼睛,驚疑道“南胖子在琥珀海這怎么可能”
一直在察言觀色的向蘭萱算是看出了點端倪,疑問,“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不是”庾慶又站了起來,追問道“他現在在哪”
向蘭萱“眼下就在隔壁的主島上,之前發現他的時候,他在碧海船行的碼頭上做苦力,后被辭退了,便一直在街頭到處熘達碧海船行的碼頭就在這附近,他也在知海閣這邊來回逛過多次,你千萬別說那是假象,其實一直沒聯系過。”
庾慶奇了怪了,“我不知道他來了,他什么時候來的”
向蘭萱“我要是知道的那么清楚還用得著問你”
啪琢磨中的庾慶突然抬手拍了下額頭,想起了一件事,牧傲鐵和百里心中途回了一趟桃花居,那邊說南竹回去過一次,還問了他們的去向,敢情南胖子沒回積廬山養病,直接奔這來了。
向蘭萱冷眼斜睨,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敢情這一伙來了這里壓根就沒聯系,看這事鬧的,南胖子這不是壞了自家兄弟做駙馬爺的機會么。
想到這,她不禁莞爾一笑,這事算是揭過不提了,抬了抬下巴,示意那杯倒好的酒,“這酒不錯的。”
庾慶目光碰了碰那杯酒,心里有點奇怪這女人怎么突然這么好心,居然主動給自己倒酒,這酒不會有什么問題吧,當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搖頭道“大清早的喝酒,沒這習慣。”
向蘭萱哼哼一聲,“我的酒不好喝,那位朝陽公主加過料的酒更好喝是吧”
“加過料的酒,什么”庾慶滿頭霧水,發現這位的聊天方式,東一句,西一句的真累,好多都聽不懂,話又不說透,要靠猜的。
向蘭萱那眼神像看傻鳥一眼,一臉鄙夷的嗤了聲,點到為止,又沒說透,“不喝拉倒,說吧,這次跑來又干什么來了,不會是又發現了什么仙府的線索吧”
庾慶唉聲嘆氣道“我說大行走,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哪來那么多仙府的線索被我們發現,我們這不是出來玩玩,逛逛么。”
向蘭萱挑眉,“放屁,這些年,你除了搞仙府的事之外,就躲幽角埠當縮頭烏龜了,還玩玩逛逛,騙鬼呢”
庾慶拍著手叫屈,“我這不是修為突破到了上玄么,我都上玄了,憑我的實力,路已經寬了,那些個小魚小蝦也不用怕了,還用當什么縮頭烏龜嗎”
聽他這么一解釋,向蘭萱的眉頭算是慢慢舒展開了,想想也是,之前就覺得奇怪,真要是出來找仙府的話,不至于跑三仙堡搞那么高調的事。
“大行走,莫非各方勢力又以為我在找仙府,又盯上我了”庾慶試探了一句。
向蘭萱放下酒杯,手指點了點,示意他幫自己倒酒。
探花郎立馬點頭哈腰地順從照做,倒好后又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