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線索”牧傲鐵滴咕沉吟,“看來也只能是再找琥珀族打探打探了。”
蟲兒嗯聲點頭,“我再去找她們,讓她們再仔細想想還有無別的什么線索。”
聞言,庾慶立刻訓斥,“還找男扮女裝去一次也就行了,那地方有什么好參觀的,老是跑去,你當那些守衛傻呀別說你了,我們再去第二次都容易引起懷疑,喜歡盯著我們的人,都是鬼精鬼精的那種。”
蟲兒訝異,“公子,你不是說要再找琥珀族的人打探打探嗎”
庾慶“打探個屁,我那是湖弄青牙的,回頭線索哪來的總得有個理由。”
牧傲鐵比較了解他,當即明白了點什么,“線索其實并沒有斷,你從壁刻中找到了線索”
庾慶搖頭,“斷是斷了,線索確實沒了,不過還有續上的可能,靠我們自己很難做到了,三仙堡的那些人手干這種事也不可靠,何況因為我們,不知道有多少人盯上了他們,有些事還得勞煩青牙幫忙,他手上明里暗里的人馬不少,該怎么保密,應該用不著我們操心。”
在地宮里不直接告訴青牙,是怕青牙對照壁刻看出什么端倪,怕青牙看出是在尋找仙府,仙府的事目前還得瞞著青牙,突然拉人家搞這種能搞出翻天覆地動靜的事,怕人家不習慣會嚇著人家,也怕生出什么意外不好左右,怕反被人摁住脖子做牛做馬。
至于怎么續上線索,當著百里心的面,他也沒有再說什么。
也不是說不相信百里心,這里的許多秘密百里心都知道,百里心也參與了仙府的事,但處在一些關鍵口子上的事情,他覺得暫時還是先捂一捂的好。
另一邊,青牙的消息比庾慶這邊靈通的多,一回到知海閣就知道相氏父女回來了,當即直接去找了相海花。
賓主相見,相海花的態度極為熱忱,剛好也到了飯點,直接設宴款待。
滿桌的美味佳肴,木屐踢踏而來的青牙大多時候卻在那剝花生吃,相海花也算是知道這位的習性,見怪不怪。
一番互相客套之后,青牙不想再跟這女人含湖了,干了一口酒漱口后,直接挑明了來意,“閣主,有些事情咱們心知肚明,就不要再繞彎子了,聽說靖遠船行得罪了閣主,被閣主下套割了三十億走,這不是一筆小錢,靖遠船行的那些東家找到了我,拜托我來請相閣主高抬貴手。你看,能不能給個面子,放過他們這一回”
相海花看了看邊上站立陪著的富態婦人,面露矜持笑意,“靖遠船行這面子不小啊,竟能有勞青爺大老遠來這。”
青牙“沒辦法,之前欠過他們東家的人情,欠債還錢,欠了人家人情也一樣,相閣主今天若給了我這個面子,往后有事盡管開口,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相海花點頭舉杯,“好說,青爺大老遠親自來了,這面子不能不給。來,干了這杯,這事就算過去了,我保證不再追究他們便是。”
沒想到對方這么痛快,青牙也大氣了,直接伸手把了酒壺干的意思,“不知那三十億什么時候能歸還”
相海花當即猶豫了,“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了,這錢嘛,卻不是我能做主的。”
冬酒壺砸回了桌上,青牙臉色陰了下來,“相海花,你這是在耍我嗎”
相海花忙放下酒杯擺手,“青爺誤會了,靖遠船行搞出的事可不是小事,涉及謀殺朝陽公主,那可是皇后燕衣的女兒,我保證不再追究,已經是青爺的面子擺在這,我要擔不小的壓力。青爺,這事已經驚動了端親王,端親王明天就要親臨琥珀海,事情總得有個交代吧,我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趕在之前把錢也退回去。”
青牙有些意外,“事都已經過去了,就為這事,李澄虎那么個大忙人還要親自跑一趟”
相海花唉聲嘆氣道“這事我還能騙你不成,到不到,明天自然能見分曉。青爺應該清楚,端親王一介入,別說我,就連我爹也做不了主,青爺您為難我也沒用啊,要不您明天親自跟王爺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