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找了個匣子,將卷軸放入,連同匣子一起塞進了讀書人寫字論道的沙臺里,深埋在了沙子底下,然后刮平了沙子表面。
來回繞著沙臺走了兩圈,確認看不出什么端倪,才放心罷手了。
轉身看到墻壁上掛的劍,又忍不住想試試感覺如何,遂去拔劍在手,以擒龍手的心法運功握劍,鐵家伙就是鐵家伙,哪怕稍用些力,劍柄也沒出現任何異常,更不可能爆裂炸開。
但卻明顯有了另一種感覺。
握劍的力道發出,如暴力沖刺,沖散了,分流,如大樹的樹根一般,根根須須的滲透進了劍體內,不像以前運功注入就會功力分散灌注于整支劍。
他沒想到以擒龍手的心法運功握劍竟會出現這種奇異現象,發力方式不同后,內力竟然能在劍體內自然收斂成根須狀態。
這種握劍的方式能讓他明顯感覺到劍與他整個人的氣脈相連,而不是那種對劍體灌注內力去強行控制整把劍的感覺。
劍在手中揮舞了兩下,這樣空揮也沒什么異常。
他忽揮手將劍擲出,立感到了脫手的劍內氣機猶在。
劍已經出手了,已經和人分開了,以擒龍手的心法御劍,竟還能感受到與劍的聯系,他迅速施以擒龍手隔空一抓,手腕一攪回拉。
擲出的劍就在要插中墻壁的剎那緩沖,略懸停竟又一個倒射而回。
庾慶一個側身,避開劍鋒,身前一把抓,橫劍在胸前。
隔空抓回的劍安靜在手,他內心卻是心潮澎湃。
他清楚的知道,這不是簡單的隔空攝物,近距離的隔空攝物他也會。
那股氣機牽引感,竟讓他初初品略到了傳說中的隔空御劍感。
他內心再次驚嘆這劍訣心法的非同一般。
“公子!”
外面傳來下人的呼喊聲。
庾慶立刻收神,劍歸鞘,開門而出。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洗漱吃喝之后,自然要去御史臺開工,雖然還在學習期間。
他先回書房拿了昨晚寫好的辭呈,塞進了袖子里走人,書房自然有人會收拾。
途中又遇見了鐘粟,后者似乎在等著他,兩人小談了幾句才分開,鐘府大門外早有準備好的馬車相送。
大老爺似的,馬車內一路搖晃到了御史臺。
他剛下車露面,便遇見了熟人,文庫的林成道揮手走來,兩人一起談笑著拾階而上,進了御史臺大門內。
與之各奔崗位后,庾慶直接去了裴青城公務房,結果人不在,問了其他人才知,中丞大人什么時候來是不固定的,人家首先要去上朝,先應付完了朝堂事務后,剩下的時間才有可能來這里。
他現在也還在學習期間,沒固定要干什么,就晃悠在中丞大人公務房外面等著。
后不知從哪個角落里撿了個掃把,在那掃地,因為同僚招呼他寫點東西,他不愿意,寧愿干這事。
還好,中丞大人并未讓他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