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妙青反復拒絕不掉,也只好嘆了聲作罷。
庾慶繼而又從更大面額的銀票中清點了一堆,推到了兩個女人跟前,“這是三千萬,你們點點,把幽崖的賬給清掉。”
“好。”鐵妙青應下。
這個錢不能推辭,孫瓶伸手抓了點算,也確實要算清楚,少了一張都怕扯不清。
庾慶又問:“我們這鋪子一年交多少錢給幽崖,之前是說一百萬吧?”
鐵妙青頷首:“是的。我們這鋪子的大小,雖然只能算丙級,然而占了天窗的優勢,所以也是按乙級交錢,一年要一百萬。”
“唉!”南竹忽然嘆了聲,且四周看了看,鋪子是挺大,環境是挺好的,就是太費錢了,不是做大買賣的,還真無福享受這塊產業。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心里也清楚,老十五這家伙如今是坐在了金山銀山上,數以百億計的身家,富的冒油,這點錢那就是九牛一毛。沒這底氣,老十五哪敢要這么大的鋪子。
庾慶:“一下交三年嗎?”
鐵妙青:“可以一年一年交,也可以一下交三年,多交一些年頭也行,可以多退少補的,幽崖絕不會占這個便宜。離下一次淘汰審核只剩一年多了,今年的錢,上一家已經交過了,所以只需交明年的一百萬就好。”
庾慶:“本屆的審核,我們應該不會被淘汰吧?”
鐵妙青笑了,“肯定不會的,這一天的成交額就足夠了。”
于是庾慶又點了四百萬出來,推了過去給她,“把明年的,還有下屆三年的錢,順便都給交上,免除這三年的后顧之憂再說。”
“好。”鐵妙青笑著應下了。
庾慶又看向牧傲鐵,“算一下,天窗那邊的貨場,租金我們要付多少?”
牧傲鐵默了默,一條條算道:“一塊場地,一天的租金是一千兩。我們六百多箱貨,算了我們六塊場地,五天租金共計三萬兩。桃樹一棵算一塊場地,二百三十三棵,共計六天,是一百三十九萬八千兩。”
揮手指向院子里昨天就搬來了種下的那棵,“減去一千兩。截止今天為止,我們要給的租金總共是一百四十二萬七千兩。明天的租金可以再減三棵今天賣掉的。”
南竹呲牙:“兩百多棵桃樹,一天的存放租金就要二十多萬兩,幽崖這錢賺的真舒服。”
清點完手上銀票的孫瓶解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幽角埠的地下空間有限,大家若都把貨堆在貨場的話,會造成一定不便,租金要的高,也是為了逼大家盡快把貨物從貨場清走。”
庾慶又低頭點了一堆銀票出來,交給了牧傲鐵,“這是五百萬兩,你明天先把之前的一百多萬租金給結一下。剩下的錢,你每天過去澆水的時候順便結一次。”
沒辦法,這商鋪雖大也只是相對而論,也只是相對于幽角埠的其它商鋪來說。
桃樹雖然是挖了小的來,但也只是相對于桃園里的大桃樹,對一般的樹來說也不算小。
商鋪里是放不下那么多桃樹的,既然手上有錢,也就干脆存放在了貨場,也算是為客戶提貨提供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