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慶:“還沒逼呢?你這是趁火打劫!”
葉點點:“那好吧,我換個方式來說,你能不能明確告訴我,我往這看不到底的黑洞里使勁砸錢,還要一批人熬心熬力的一直圍著打理,能得到什么好處?能得到多大的好處?簡單點說,這批仙桃樹的真正獲利點在哪?你只要給我個清楚明白的準話,不要讓我拿身家去賭,什么都好說。”
庾慶心里嘀咕,若是能說出來的話,我還用找你?
“探花郎,若不是看咱們的交情,你可以去找第二家試試看,看誰愿意陪你這樣玩,愿意的也肯定是比我所圖更大!探花郎,有些欠賬好還,有些欠賬是還不起的,因為你根本搞不清人家想要什么。
在我這里最多也就是讓你少得點,連底都給你托住了,不會讓你有什么風險,更不會逼得你沒有退路。該怎么權衡,我不逼你,話說到這個地步,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再拉扯下去就傷感情了,剩下的你自己掂量吧。”
庾慶默默著,良久后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運費要多少。”
葉點點立馬站了起來,“走哇,去問問,坐這里怎么能知道,走,我陪你一起去問問。”
也行,庾慶起身,與之一起離去。
蟲兒等人本想一起跟去,被庾慶喝退了,尤其是針對蟲兒,“你整天在我身邊瞎晃什么,忘了你最要緊的事了,還不老實點去修煉。”
蟲兒哦了聲,低頭轉身而去。
在鐵妙青和孫瓶的目光注視下,庾慶和葉點點一起出了門。
街頭,庾慶伸手示意走這邊,葉點點卻道:“還是先去你存東西的地方看看吧,先看看東西的狀況,有用再談移植的事,不行扯再多也沒用。”
也好,兩人聯袂向另一邊走去。
孫瓶目送兩人遠去后,自己轉身去了柜臺那邊,“小姐,探花郎和這個葉點點走的挺近吶,孤男寡女的最是容易出事,你可得多看著點吶。”
鐵妙青啞了啞,旋即哭笑不得道:“人家的私事,輪得到咱們看著嗎?”
孫瓶欲言又止,透過垂紗看到她鬢邊隱約的小白花后,終究是沒說什么,口中一聲輕嘆,又轉身去了門口。
柜臺后的鐵妙青亦靜靜沉默著,當初臥室內的那場曖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要個結果。
探花郎的那幅題字,無疑表明了心跡,但她卻沒有答應。
如今那位探花郎卻似乎沒了那方面的意思,她反而有些不上不下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期待對方再次主動。
可她又不知對方一旦主動后,自己該不該答應。
答應了會不會讓人家看輕了?
就如同那天那位黃衣女子罵的那樣,她年紀比男方大不少,真的合適嗎?
還有,當初那場曖昧留字,是她主動要求的,她清楚記得自己說過,“寫一幅字給我,當借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