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近乎赤身,陸星云依然是一副溫婉模樣,語氣溫柔,又似勾魂囈語,抬手摘下了被垂發打壓的鬢邊小白花,松手,花落地。
長臉男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言語蠱惑了,還是被她春色給魅惑了,總之近乎報復似地沖了過去侵犯,發泄……
室外樓道盡頭,方臉漢子越來越焦慮,忍不住來回徘徊,不時看向陸星云的房門,不知同伴是怎么了,不是去談談嗎?怎么會進去這么長時間都不出來。
盡管知道三枝花很會勾引男人,但他相信這種時候,自己的同伴應該是不會著那個道的。
被那女人謀害了?
他有這方面的擔心,更擔心的是山莊的人會不會突然出現……
屋內的男女,云消雨歇,赤條條躺在一起,喘著粗氣的長臉男人突然性情發作,一把掐住了陸星云的白皙脖子,似乎要直接掐斷掐死她。
陸星云竟不反抗,還笑了起來,發出蹩腳的聲調,“你可以殺我滅口試試,猜隔壁房間的人,猜我花滿樓的人知不知道是你進來了。”
兩眼近乎赤紅的長臉男人突然一把扔開了她,啪!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陸星云咳嗽著喘了口氣,舒緩了氣息后,依然很溫柔的模樣道:“我們在房間待了這么久,你猜你的同伙會不會知道你我干了什么?殺我滅口,還是殺你同伙滅口?或是拉你同伴入伙?”
長臉男人又呲出了牙,殺了同伙的話,那只能是越陷越深。
事實上,他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沒了回頭路,被眼前這個看似貌美如花的溫婉女子給一步步誘入了深淵。
如果一開始不進這房間,積極向上稟報,也許還能回頭。
人家的目的就是誘他進房間,一進房間,就難回頭了。
就算那樣,也許還能說是被人家給騙進來的,如今呢?
如今又與人家干出了這種事,這也是被騙嗎?已經徹底沒了回頭路,被人家徹底綁死了。
現在似乎只剩下了兩條路,要么拉同伴入伙,要么殺同伴滅口。
此時此刻,他深刻認識到了,這個貌美如花的溫婉女子就是惡魔。
憤恨之下,他又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這兩晚根本不是我們犯困,是你做了手腳是不是?”
陸星云任由他虐待,笑容依然溫柔,“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這溫柔笑容令長臉男人一陣惡寒,不禁扯著她長發搖晃,惡狠狠道:“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陸星云任由他搖晃,等他停手了,才溫柔笑道:“不管你采取什么手段,我要一份這山體內部的構造圖和路線圖。”
長臉男人驚疑,“我們裂谷山莊也不是什么富貴門派,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陸星云:“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你只需把我要的東西弄來。”
長臉男人放開了她頭發,坐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搖頭道:“山莊內部的構造和路線,除了三位莊主,應該沒人能全部掌握。莊主以下的人員,有各自的區域,平時很少會四處竄動,也不讓互相講那些東西,你的要求,我真的沒辦法做到。”
陸星云起身跪著,趴在了他后背,摟住了他,在他耳畔溫柔道:“把你大概了解的畫給我也行,至少哪個方向或哪個區域顯得比較重要你應該多少有些察覺吧?給你一天的時間,明晚把這些情況一起給我。你要明白,我有耐心不想逼你,不代表其他人也能這樣。”
長臉男人一臉不耐煩地抓住她胳膊將她扯開了,沒吭聲,跳下了榻,趕緊穿上了衣裳,然后躡手躡腳到門口,輕輕開門往外左右瞅了,才迅速帶上門溜了出去。
榻上的陸星云見狀,可謂哈哈大笑,一向溫婉端莊模樣的她竟開懷大笑,笑的花枝亂顫,似乎很喜歡這種將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
長臉男人隱約聽到了屋內的笑,也無心再顧及,誰知經過隔壁門口時,發現隔壁門竟然開著,只見婁玉淑正抱臂胸前,正靠在門內墻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頓令他一顆心再次感受到了哇涼,步履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