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的滋味確實很痛苦,痛了個靈魂出竅,但也確實有效,多磨合了一陣后,脖子又能動了。
于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蟲兒會幫忙他脖子經常多動動。
南竹和牧傲鐵心有戚戚焉,兩人知道自己遲早也要遭一趟這個罪,有老十五在前面蹚路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這樣一直擴散下去會是個什么恐怖后果,這日子過的挺膈應的。
本來吧,三人還想出去找活干的,偷偷用化名去給人打個工什么的,不然明年的一千萬怎么辦坐著干等就能從天上掉下來不成畢竟都是玄級修士,哪怕出去找個看家護院的活,一人一天一千兩銀子是少不了的。
其實憑他們現在的名氣,完全能找到更賺錢的活,奈何他們得罪了一些他們實力匹配不上的人,干了大多人不敢干的事,壓根不敢光明正大出去找活干。
當然,船到橋頭自然直,至少庾慶自己是這樣想的,能不能找到賺錢的活得出去闖一闖看一看才知道,不一定非要死守妙青堂,路是人走出來的嘛,多余的人手閑著也是閑著,得出去想辦法。
誰知突然病倒了,出去打工的事就暫時擱置了。
“好,好,好。”
進了內院的林掌柜連連點頭,對院子里的人逐一點頭打招呼,目光自然忍不住關注了一下庾慶、南竹和牧傲鐵,深知這三位如今可是名滿修行界的牛人。
沒辦法,師兄弟三人和遮羅山的恩怨已經傳開了,風言風語說強勢的遮羅山王氏愣是被三人給搞垮了,那可是錦國排名前十內的靈植大派,財大勢大。
林掌柜更聽說這三個家伙還砸了海市鎮海使的商鋪,聲名赫赫的鎮海司大獄更是被抓進去過兩回,聽說還被用過刑,也不知真假,不過進了鎮海司大獄兩回還能活著出來的人可不多。
他本來吧,還想讓庾慶幫他們商鋪題個匾之類的,探花郎嘛,天下第一才子嘛,后來一看這邊得罪的一堆人,發現掛這位題的招牌做買賣確實不合適,也就算了,免得招來邪火。
有這想法的街坊鄰居不止他一個。
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妙青堂里面的院子,街坊鄰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也算是常有來往。
他也還是老習慣,一進院子,又背個手走到了院子中間的一棵樹下,繞著圈的上下打量欣賞,又偶有唏噓搖頭之意。
這棵樹算是妙青堂的鎮店之寶,小云間弄出來的仙桃樹,唯一滯留在此的,本來是當初當樣品展示的,后來自然是希望賣掉,奈何賣到現在一直沒賣出去。
如今高云節高大掌柜搞出了新花樣,因老是有人想進妙青堂看看仙桃樹什么樣,他搞出了一萬兩銀子看一次的買賣,雖惹來罵名,但三不五時的還真會有人愿意花錢進來瞅瞅,多多少少也算是筆收入。
高云節把信給了躺椅上的庾慶,然后取了一壇酒出來,招呼了林掌柜去亭子里喝酒,南竹趕走了小黑,也主動去喝酒陪客了。
躺椅上的庾慶打開信審視,雖沒具名,但其中內容一看便知是柳飄飄寄來的,說的還是那位“干娘”的事。
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月,才憋來這封信,庾慶也能理解,柳飄飄如今也有自己的難處,行事不想惹來懷疑,一些情況得慢慢去查,急不得。
信里提的還是事發時的那天,說古清照先去了梁府和梁家的小姐碰了面,古清照離開后,梁家小姐也離開了梁府,不知去向,嫌疑最大。信中說,古清照和青牙與梁府的來往中,與那位梁家小姐是最頻繁的,早先是與梁家小姐的奶奶來往最多,奶奶過世后,又換成了梁家小姐。
這位梁家小姐的性格比較清冷孤僻,到了嫁娶的年紀也不愿嫁人,也有人說是比較孤傲,一般男人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