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開心,蕭誠心中卻有些駭然。
要知道皇宋與北遼在邊境對峙,這些年來,雙方雖然沖突不斷,但大規模的沖突卻是沒有的。雙方損失個幾個人,便要打上好一陣子的口水仗,這一下子斬首百余,可算是極大的事情了。上百人的斬首,只怕雙方沖突就會是千人乃至數千人的沖突,死了這么多人,那傷的人只會是更多。
這種級別的戰事,一旦打起來,只怕就不能善了。
難不成朝廷要改弦更張,真下定決心要與遼人再起干戈了嗎?
“朝堂之上沒有別的說法嗎?”蕭誠身子前傾,擔心地問道。
“自然是有的。”蕭禹冷笑一聲:“有人聒噪,說這是妄起邊釁,要治罪你大哥。嘿嘿,可是這殲敵之所,卻是在我皇宋境內,遼人大舉入侵,劫掠我邊民,使我邊民不得安居樂業,我大宋官兵難不成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子民受此劫難不成?這件事,可是有大名府的夏治言的奏表作為背書的。”
“官家呢?”
“官家沒有多說別的,只是讓西府派人去核驗首級,這個態度一出來,那些人便偃旗息鼓了,哈哈哈,誠兒,你是沒有看到那些人今日在文德殿上的嘴臉,不亦快哉,不亦快哉!”蕭禹大笑著一口將醒酒湯喝干凈,將碗重重往大碗上一頓。
“如此說來,便是沒事了,大哥這官兒,也肯定是板上釘釘的要升上一升了。”蕭誠這才放下心來:“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回京來接受封賞,我們全家倒是可以團圓了,大哥已經整整兩年沒有回來了。”
“嗯,應當是這個道理!”蕭禹點頭道。“這可是數年沒有的大捷了。”
“不知大人您說的第三喜,是什么?”蕭誠接著問道。
“今日去高府一起喝酒的,你可知還有誰?”蕭禹得意地一笑,不等蕭誠回答,卻是直接道:“羅頌羅逢辰。”
“羅相公?”蕭誠訝然。羅頌可是東府相公,當朝宰執之一,也正是自己的同窗羅綱羅雨亭的父親。
“他怎么會去?”
“羅相公今日在席間,開口詢問了三娘是否有婚約?”
蕭誠一下子跳了起來:“難不成他想給羅雨亭那廝提小妹嗎?”
“為何不可?”蕭禹有些奇怪蕭誠的反應怎么這么大?
蕭誠的反應不可能不大。
羅綱那廝比自己還要大,今年都十九了,而自家小妹才十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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