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這樣的人,能弄倒自然是就是最好的。”耶律珍連連點頭道:“敵人的人才,對于我們來說,可就是禍害了。不過他已經有了這樣的地位,又成績斐然,想要弄倒他,難度很大吧?”
“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林平道:“蕭禹與荊王綁得太緊了,弄倒了荊王,自然也就弄倒了蕭禹。”
“不見得吧?現在荊王趙哲不是已經垮了嗎?但蕭禹的位子看著還瓷實得很!”
“早就搖搖晃晃了。”林平道:“而且,我說得弄垮,可不僅僅是像現在這樣就罷了,如果僅僅如此,何需我來?像只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我想要的自然就很大。不把汴梁搞得人頭滾滾,不讓他們國本動搖,枉我在汴梁潛藏這么久!”
“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事情已經有了眉目,而且進展極好!”林平展顏一笑,“你回去之后告訴郡王,最后一到兩年,我們便可坐收漁利。到了那時候,便是我們大舉進攻宋人,獲得更多好處,并大舉削弱宋人的最佳時機了,我相信,只要持續不斷地放血,這個巨人,終究是會倒在我們腳下的。”
耶律珍也不問林平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你也要小心一點,宋人的皇城司也不是吃干飯的。我可不想你被他們捉了之后送到我的面前來,那可就太尷尬了。”耶律珍道:“最可怕的就是他們抓到你,悄沒聲的一刀殺了,我們都找不到機會向他們要人!”
“這你就放心吧!”林平道:“自保之力我還是有的,最不濟,也能逃回去的。”
“那就好。”耶律珍道:“要是你失陷了,我可沒臉去見老師。”
“老頭兒身體還好吧?”林平問道。
“有什么不好?這一次來之前我去請教老師一些問題,老師他仍然喝得烈酒,騎得駿馬,還與我賽了一場馬,得勝之后那叫一個洋洋得意!”耶律珍搖頭道。
“老頭兒賽馬能贏你,你做假不要太明顯!”林平哧之以鼻。
“哄老師開心嘛,這也是我們做學生的一片孝心,你們漢人不是說了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耶律珍笑道。
林平淡淡一笑。
耶律珍一攤手:“真沒有別的意思,你別見怪。”
“我知道!”林平揮了揮手,在遼國,遼人看不起漢人的情況是極其普遍的,就算耶律珍與自己是知交好友,而且對自己的父親尊敬有加,但時不時地,這位仍然會流露出對漢人的鄙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