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還沒到嗎?”
“左冷禪在想什么。”
少林寺。
山門外。
方證大師眉心愁苦,悠悠長嘆。
身邊眾人義憤填膺,吐槽不休。
寧中則和岳不群臉色寡淡,靜靜的看著山下。
“華山都來了,左冷禪還沒到。”
“身為鄰居,這是要坐看生死嗎?”
“都說左冷禪野心勃勃,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眾人小聲嘀咕。
方證大師臉色也不好看。
只是,瞇著眼盯著山腳下。
看著密密麻麻的魔教賊子爬山。
他嘴角抽了抽:“仰仗諸位英雄了。”
“大師放心,我等這就去迎敵。”
“讓魔教賊子知道我們的厲害。”
“神劍堂一劍飄紅在此,誰敢……額……”
噗通。
一根羽箭微微顫抖。
方證大師面色黝黑:“魔教賊子有羽箭盾牌,眾位英雄小心。”
相比魔教。
自己這邊。
一個個提著寶劍,扛著大刀。
對比之下,簡直就是烏合之眾。
方證大師目光擔憂,魔教更像是軍隊。
自己這邊,完全是湊數的。
他喧了聲佛號,大手一揮。
光頭下山。
片刻。
寧中則岳不群等劍派高手也沖入了人群。
喊殺聲四起。
山道上流血飄紅。
此刻,一道灰衣和尚的身影卻沿著小路,躡手躡腳的離去。
李不白身在禪房,喊殺聲卻越來越近。
他猛地睜開眼,微微皺眉。
“魔教打上來了?”
李不白有些不相信,這可是少林的地盤,魔教能打的上來?
但是,聽著越來越近的喊殺聲,李不白心頭擔憂起來。
“方證大師,魔教妖人令行禁止……呸,舍生忘死……呸,一擁而上,毫無章法,我等死傷慘重啊。”
洛陽金刀老王長長的胡子都變紅了。
提著染血的大刀跑到方正跟前說道。
方正看著前赴后繼,令行禁止,三人一組,五人一隊的魔教弟子。
再看看自己這邊。
一個打三個,打五個……打八個的正道群雄。
他嘴角抽了抽:“罷了,我等去纏住那任我行,爾等盡力殺敵。”
話音剛落。
方正長嘯一聲,呼嘯而去。
“任施主,方正在此。”
半山腰。
掐著腰的任我行雙眼一瞪,拔地而起:“老禿驢,你好大的膽子,老夫的女人你也敢染指。”
向問天:‘教主……’
任我行一愣,大怒:“老夫說的是污蔑。”
方證大師踩著人頭,一路狂奔:“任施主,老衲與令夫人真的不認識啊。”
“老禿驢,你說,和尚睡覺是幾人一鋪?”
“施主問這干什么?難道要來我少林出家。”
“你答了就是了。”
“自然是三人,五人,或者十幾人……”
聽到十幾人。
任我行踩著人頭狂奔的身子猛地一晃。
差點沒有一頭趴在地上。
十幾人……
這特娘要擁擠成什么樣子?
豈不是要擠出來個雙胞胎給老夫?
“禿驢,納命來。”
任我行心頭大怒,幾乎飆血。
蒲扇大的手掌呼嘯而至,一掌拍出,直奔方正腦門。
方正不慌不忙,頭頂光亮。
猛地撞了上去。
Duang!!!
四周數人耳朵嗡嗡作響,宛若大鐘轟鳴,震聾發揮。
慌不迭的趕緊躲開周圍,清理出一片空地,讓兩人大展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