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遷問王志軍“我們按著老狗,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丁一其實也想知道答案,他也看向了王志軍。
王志軍說“老狗,既然現在不能給咱們有用的消息,那咱們只能靠自己了”
張遷說“我懂了,咱們先把老狗給捆了,不讓他回去報告情況,是這個意思吧。”
王志軍說“哪可能這么簡單呢,咱們之前已經去過那指揮部一趟了,那邊現在肯定不會沒一點防護,我們要想再過去一趟,不會再像之前那么容易了,所以,我們再過去的話,得有點對策才行。”
丁一說“我明白了,你這是想利用一下老狗的身份吧。”
張遷不明白了,他問“照你們的意思,就是要策反老狗啊,我看他的架勢,他是不會配合咱們的。”
王志軍說“他當然是不會配合咱們的,這我又不是不知道,不過,他不配合咱們,那也沒問題,咱們只要借用他這身衣服就行了。”
張遷明白了,他說“這我就懂了,不就是扒了他衣服嗎,我知道怎么干。”
張遷說完這話之后,就要把茍源的衣服,可是他們的對話,茍源自然是聽進去了,他極力的開始掙扎,當前本來就一只手按著茍源的嘴,現在要扒衣服,再加上茍源這么一掙扎,也就掙開了張遷按著他的手。
“你們不能這么做,我們好歹兄弟一場,你們這樣就太過分了。”茍源這邊一爭脫開,立刻就被丁一,王志軍還有張遷三人喊。
張遷或許是太緊張,再加上茍源喊的聲音有些大,他這一著急,揮起胳膊肘,就干著了茍源的后脖子上。
茍源只覺得自己后脖子頸一疼,他扭過頭來,接著眼睛一翻,人就暈了過去。
一看茍源的身子軟塌塌的倒了下去,丁一和王志軍兩人當時就愣住了,他們同時都將目光轉到了張遷的身上。
張遷見證活動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說“他喊的聲音太大了,我怕把別人給招來,所以就把他打暈了,可能是這一天里,打的習慣了,一時沒控制住”
丁一指了一下張遷,然后對王志軍說“他這真是打習慣了,這個毛病得讓他改。”
王志軍卻看著張遷說“遷,你這么做不對呀,這老狗怎么說和咱們也算兄弟一場,他就算不配合咱們,但也不至于把他打暈呀。”
張遷無語了,他說“他都喊那么大聲,我要不答應他,那該怎么做你告訴我該怎么做。”
王志軍說“那簡單,把他嘴堵上不就行了嗎,要是沒東西堵,拿襪子堵不就行了,咱又不是沒那么干過。”
張遷說“你說的也對,不過,老狗要是知道咱們要拿襪子堵他嘴,我猜他寧愿被打暈了,那現在怎么辦吧,人我已經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