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看著教官拿出來的消毒包扎藥品,知道馬大壯是要為他處理傷口,他走向前去,然后。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冷漠地對馬大壯說“把這些東西給我吧,我自己來處理。”
因為這三天以來丁一近乎拼命式的訓練,把自己搞得非常的慘,雖然不用像新兵連時候一樣,要天天的喊口號,但他還是在訓練當中將自己的聲音給嗓子給弄傷了。
原本馬大壯想親自為丁一處理的,但是聽著丁一那冷漠的語氣,還有那不近人情的表情,最終,馬大壯還是放棄了要為定義處理傷口,讓定義自己來解決。
馬大壯只能將這些包扎和消毒用品放到了一邊,并讓開一丁的位置,讓丁一到前面來選擇用什么。
馬大壯當然不會擔心丁一并不會處理傷口,畢竟寄出的戰地治療,在新兵連還是學習過的,每個兵,都知道要怎么處理。
丁一走到了前面,他看了看,那僅剩的一瓶酒精,還有旁邊一小瓶的碘伏,以及繃帶創可貼之類的,他扭頭看向了馬大壯,繼續用他那沙啞的嗓子,語氣冰冷的對馬大壯說“這一整瓶酒精,我要全用,可以嗎”
馬大壯向他點了點頭,并說“可以”
丁一什么話也沒在說,他彎下腰,拿出了床鋪下面放著的一個黃臉盤,接著頭也不回的又對馬大壯說道“這個我可以用嗎”
馬大壯說“可以,這里的東西你都可以用。”
丁一直接將臉盆拿了出來,然后拿起旁邊的那一瓶酒精,用牙齒直接將酒精瓶的瓶口咬開,接著就將酒精直接向著臉盆里倒。
馬大壯看著丁一如此浪費酒精,就要上去阻止,把這時候的丁一,將剩下還不到,半瓶的酒精放到了一邊,接著,他就把自己的雙手直接按到了黃臉盆里。
看著這一幕,馬大壯的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他仿佛都感覺到了疼痛。
可是,丁一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好像酒精刺激傷口的感覺一點都沒有。
沒幾秒臉盆里的酒精就已經變了色,而此刻的第1雙手在盤子里面來回快速的晃了晃,就像是在洗手一樣,一會兒之后他就又把手從臉盆里拿了出來,此刻,他的雙手倒是干凈了,馬大壯也瞬間看了過去。
我就在這一刻,丁一手上特別是手掌心位置,又一片一片的出血口顯現出來,特別是他的右手手心,一大塊皮肉都起來了。
第一看著這自己已經消毒過的右手手心,但看著那一塊,只有一點點還掛在手掌心的肉皮,直接將右手拿起拿牙齒直接咬著那塊肉皮一扯,然后,在一吐,之后,他用左手,拿起旁邊的繃帶,在這手掌上,快速的纏了幾圈。
同樣,他還是用牙齒將這繃帶咬斷,完了之后,他要用自己包扎過的右手,又把左手拳纏上。
等弄好了這些之后,丁一才扭過頭去,面對馬大壯說“謝謝,我已經包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