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源小聲說:“連長,你這就有點開玩笑了,晚上海水的溫度多低呀?跳下去,那不是糟罪嗎,我又不傻。”
連長齊海聽了茍源小聲的自語,諷刺道:“是,你是不傻,你太精了,真的把自己看得最重要,就你這樣的人,誰還敢真正的把你當戰友,敢把后背留給你。”
茍源弱弱的說:“那這不是演練,不是實戰,要是真的戰爭,我保證,絕對是沖在最前面的。”
連長正要繼續發火,通訊員到了連長宿舍的門口,他扒著門縫,往里看了一眼,正好被連長齊海發現。
通訊員既然連長起海正在氣頭上,他趕緊賠上笑險,說:“連長,你這正忙著,那我等你忙完了再過來!”
連長齊海面色不悅的說:“不用,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通訊員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了一下旁邊顯得很委屈的茍源,內心為他默哀了一下,又向連長齊海說道:“連長,我們那兩個新兵回來了,在外面呢!”
連長,七海一聽通訊員這話砰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就要向門口走去,可他走了兩步又停下,轉頭看向了通訊員,問道:“他們倆什么情況,受傷了嗎?嚴重不嚴重?”
通訊員說:“連長,他倆好好的呀,我是沒看到他倆受傷。”
連長疑惑的看著通訊員說:“沒受傷,那不應該呀,從傳回來的信息來看,他倆不都住院了嗎?怎么可能一點傷都沒受呢?”
通訊員說:“連長,我看到的情況就是他倆一點事都沒有,我發現他倆的時候還見他倆叼著煙,挺悠哉的樣子,哪項是受傷的人?”
連長看通訊員也不像說謊,他才又重新坐了回去,不過此刻,他在看茍源,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你,滾蛋!”
連長一臉嫌棄的朝茍源說了一聲,接著,又看向通訊員,說:“去,叫他倆進來,快點。”
“是!”通訊員應了一聲,率先出門,反倒是齊海讓滾蛋的茍源,并沒有動。
齊海拉開了抽屜,從里面掏出了一個被清理的干干凈凈的煙灰缸,他把煙灰缸放在了辦公桌上,這才發現茍源并沒有走。
“叫你滾蛋了,怎么還不走,還想叫我再訓一頓是不是?”齊海瞪著茍源問。
此刻的茍源換上了一張笑臉,他說:“連長,你覺得,我犯了大錯,只有聽你他訓斥,我才能有長進,要不,你在繼續訓,我絕對虛心聽教,實話說,連長,我訓人的樣子老帥了,我超喜歡!”
齊海手一抬,一副要打人的樣子,直接朝茍源吼道:“滾蛋,在不滾,我動手了啊!”
茍源一瞧這情況,不走不行啊,無奈,只能帶著不甘的心理拉門出去了。
“聽教個屁,我能不知道你小子心里想什么的嗎,還想跟我玩心眼,你才吃了幾年的鹽。”
西海超市門口剛離去的茍源低罵了一聲,接著,他又從抽屜里取出一只很精致的打火機來,在手上按了下,一臉期待的看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