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不是蜜蜂,是大黃蜂,王志軍的臉難看起來。
“大黃蜂的毒,能毒死人嗎?”王志軍一臉擔憂的向張遷問道。
茍源說:“剛才張遷已經說了,理論上是不會蜇死人的!”
王志軍聽了這話稍微的松了一口,可是張遷道:“但是總有一些例外!”
王志軍一聽例外,趕緊又轉頭看一下張遷,問:“什么意思啊?”
張遷說:“大黃蜂的毒,流量極少的時候,理論上是蟄不死人的,但是,有些人的體質,對蜂類的毒素過敏,如果是那樣體質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王志軍一聽這話可是徹底被嚇到了,他抓著張遷的胳膊,說:“你可別嚇我,別跟我開玩笑!”
張遷說:“我是沒跟你開玩笑,但是你也不用這么緊張啊,我看你的精神頭也沒多大問題,所以,你不用太擔心,起碼我看得出來你不是過敏體質!”
王志軍一把甩開張遷的胳膊:“以后少他媽嚇唬我!”
丁一向張遷問道:“遷,剛說的那一種過敏體質的人群大概占比多少?”
張遷想了一下,說道:“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總之很低吧,我只知道,我們老家那邊,曾經流傳過有人被一只馬蜂蟄死的事,不過,我是沒見過,像我們那邊的山里娃,小時候捅馬蜂窩的事經常干,被蟄的多了,也沒見誰出那種情況。”
茍源道:“看來那種情況還是極少數的例外,對了,被蟄了,有沒有特效藥啊?”
高原這么一問,王志軍立馬看向了張遷,他也急需要知道這個答案。
“特效藥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小時候捅馬蜂窩,被蟄了之后,都是用黃蒿汁抹,總之就是我們那里流傳的一種土辦法,效果上,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張遷再一次的說道。
王志軍著急的問:“那黃蒿是什么?咱們這邊有嗎?趕緊幫我找一找!”
張遷說道:“這黃蒿在野外多的是,岸上就有,你看,那個就是了!”
王志軍一聽這話,趟著河水就向岸上走去,丁一與張遷對視了一眼,也都跟著王志軍,走向岸邊。
王志軍伸手抓向一株植物,對著張遷問道:“你說的黃蒿就是這個吧?”
張遷也已經走到岸上了,他一把扯下與王志軍手上捏的植物一樣的植物,扯下一點在手中間搓了一下,就走向了王志軍。
“你哪里被蟄到了,我來幫你抹!”
王志軍彎下腰,他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按著自己的頭頂右側,說:“這里!”
張遷扒著王志軍的腦袋,尋揀起來。
看著王志軍頭發中間的一個大紅包,張遷拿著手上的黃蒿葉,在上面抹了起來。
“輕點兒,你稍微輕一點,很疼的!”王志軍說道。
“還好你這是蟄到頭上了,這不影響美觀,如果要是扎到臉上的話,特別是知道鼻子以上部位,那你可就倒霉了。”張遷邊抹邊說。
彎著腰的王志軍問:“知道臉會怎么樣,難道不是只起一個包嗎?”
張遷說:“直到臉上可不單單只是起一個包,如果是照到臉上部的話,偏向于哪一邊,你哪一只邊的臉就成豬頭了,連眼都睜不開,那可難看了,幾天都沒法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