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長是一個地區總管統領所有教士的長官,不僅僅是帶領教士對抗亡,城市的管理他也參與。
但是自從拜倫覆滅,亡靈大軍壓境,利昂已經沒有普通人,只有索薩摩和其他國家支援過來的教士,所以利昂行政上的長官也已經變成了教長。
索薩摩已經站在了原來拜倫的位置上,可是它的實力卻比拜倫弱小很多。
帶秦飛上來的那個教士替他們打開門就轉身離開了,門打開之后,里面就傳來了聲音。
“進來吧。”
聲音渾厚穩定沒有雜音,我沒有蒼老的表現,聽上去這位教長并沒有因為與亡靈面對面而處于慌亂之中。
秦飛和喬伊娜走了進去,索斯和基爾不能進去,他們都是索薩摩的教士,處于教長的統領管轄之下,沒有教長征召,他們是不能隨意進入教長所在的房間的。
兩人進去之后,索斯又替他們把門關上,轉身站在了門外。
秦飛打量著房間內部,由于處在尖頂,所以房間的面積并不大,但是里面放的東西不少。
靠墻的位置有一個書架,外面還有玻璃的推拉櫥窗。書架前面有一張辦公桌,桌子也不寬敞,后面還有一把椅子。
桌子的對面則是靠墻放著幾把椅子,看來是用來接待來訪者的。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這個房間僅有的一面窗戶前,他應該就是教長。
“我聽說,你們是拜倫幸存的教士。”他說著,轉過身看著秦飛和喬伊娜,“你們好,我是阿托巴,是這里的教長。”
阿托巴離開了窗戶,房間里的燈光照亮了他的臉,不由得讓秦飛一陣心驚。
阿托巴的臉上,有一道從前額右上角,斜向貫穿整個面部的傷疤,一直延伸到下巴左側,甚至讓嘴角都裂開了一公分長。
傷疤有一根手指寬度的一半,邊緣還有細細的撕裂傷痕,整條傷疤就像是一條蜈蚣趴在臉上,他不笑還好,一但扯動嘴角這條蜈蚣就像是活了一樣。
喬伊娜也嚇了一跳,她也沒想到一個地區的教長,竟然曾經在戰斗中受過這么嚴重的傷。
阿托巴似乎察覺到了秦飛兩人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又扯動咯傷疤,讓他的臉在不太明亮的燈光中顯得有些詭異。
“嚇到你們了,很抱歉。”阿托巴彎了彎腰,然后指了指靠墻邊的椅子,“請坐吧。”
秦飛看著阿托巴,默不作聲地坐下,阿托巴的身高能有兩米,即便是對著他們彎腰鞠躬,他都能感受到阿托巴身高給他帶來的壓迫。
“拜倫教士除了你們,還有沒有生還的?”阿托巴又問。
回答他的是喬伊娜,秦飛是不可能回答的。他不是一個真正的拜倫教士,絲毫不清楚拜倫的情況。
“很抱歉,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喬伊娜欠了欠身說道,“我們支撐到轉移任務基本結束,然后就且戰且退,最后脫離戰場的時候,實在是太混亂了,根本沒有時間來顧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