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調戲老師!”
隨后恢復正常,“成績條件我還是會盡量幫你爭取降低一些的,九條同學的成績好,你平時有不會的知識可以去請教她,
既然有了九條同學,就不可以腳踏兩只船,做對不起她的事。”
“水樹老師!我和九條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關系!”五河咲太試圖反抗。
到頭來班主任還是知道了九條找他周末約會,以及為他親手做便當的事。
“你是想說,你們還未確認關系,現在是九條同學在追你?”水樹老師一臉“別開玩笑了”的表情。
‘怎么就不可能?’
“雖說老師承認你比北義高中絕大部分的男生都要帥氣,但論顏值,明顯依舊是九條同學更優秀。”
‘不過區區2點。’
“更何況,她是往屆每一次聯考都穩定在聯考前10的尖子生,而你是偏差值只有40的學渣。”
‘下次,不,這次測試我就會超過她!’
“其實就算是你主動向九條同學告白,我也覺得她接受的原因也絕不是喜歡你,而是不忍心......”
“水樹老師!”五河咲太意難平地站身起來,“你這樣會讓一個健康的東京帥哥心灰意冷,然后患上抑郁癥的!”
“東京帥哥?”水樹紗織的注意點偏移到了另一個地方,隨即生氣地道,“絕對不能將成為那種人當成自己的目標!”
接著是一陣長達10分鐘的說教。
影響就是,五河咲太直到走在去舊校舍的路上時,依舊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東京帥哥怎么就是渣男了?
那些與他同樣帥氣的前輩們到底都干了什么?
......
“五河桑!好慢!”
當五河咲太打開活動教室的門,迎接他的是穿著圍裙的九條星奏,和已經基本打掃干凈了的空曠教室。
此時的九條星奏臉上被灰塵蕩得有些花,身上的圍裙將本會落在校服上的灰塵盡數接住,代價就是從白色染成了灰色。
不滿于五河咲太遲到的九條星奏鼓著腮幫生氣,將需要換清水的水桶塞到他手里。
本來準備好的臺詞吞了回去,自知失約了的五河咲太默默給水桶換好了清水,放在正在擦玻璃的九條星奏的旁邊:
“需要我做些什么?”
九條星奏擦完那塊玻璃的最后一處地方,熟練地將抹布在水里揉了幾下,接著去擦另一塊玻璃。
同時頭也不回地吩咐道:“活動社團所需要用的座椅等器具需要向學生會報備,然后由學生會成員領著去后勤室搬。”
看樣子她已經完全投入進了教室的清潔過程中,一點也不像出生于九條名門的大小姐。
“除了4套座椅以外,如果咲太桑覺得還有其他需要的器材,可以自行決定,當我擦完玻璃,就去幫你。”
現在還是初春,天氣溫度并不高,把手伸進冰涼的水中依舊是一件能給人心情降溫的事情。
可身為名門大小姐的九條星奏,卻面色如常地把嫩白的手伸進水里揉洗抹布,然后認真地擦著玻璃。
五河咲太得到任務后不再停留,朝著學生會趕去。
‘九條星奏,’
‘你真的總是能一次又一次地勾起我多管閑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