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瞧你說的,俺家羅一告訴你的嗎,在咋說俺家還有兩個娃呢,你倒是威武,結婚多年了家里連個娃都沒有,如果是這方面,俺還真的佩服人家驢崽子,雖然是單身一個人,我感覺那才是真正的爺們,他心里有英子,喜歡英子,有人欺負英子,他就敢挺身而出,哪怕是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去殺人,最起碼他敢做,不像有些人,只會在背后使壞。”
秀秀家的男人聽著春風的話,心里是真的不舒服,心里暗罵道:“她媽的,這都是啥世道,一個殺人犯,竟然被這傻婆娘崇拜成這樣。”
春鳳看了看面前的這個男人,知道他也是個軟蛋,撅著嘴笑了笑又說道:“俺就是佩服像驢崽子那樣的男人,咋了嘛,有錯嗎,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想那樣舍命幫他自己喜歡的女人,俺還真的羨慕人家英子,有個好男人疼著,不知道人生有多幸福呢。”
秀秀的男人也姓羅,叫羅安,他看著春鳳說話的時候,表情是那么的投入,心里一陣的惡心,但也沒有想到,自己被這個女人說的啞口無言。
春鳳得理不饒人,此時口才好的不得了,看著被自己說的無言以對的男人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她輕輕地咳嗦了一聲又道:
“看你比俺家那口子大了幾歲,你是當哥的,以后啊,羅一有啥不地道的地方,還希望你能對他多多的引導,不要動不動就知道窩里橫,只知道對付自己家的婆娘,對外面的那些雜碎,見了就嚇得渾身的發抖,作為一個男人,也不能只做禿一巴狗啊!”
羅安苦笑一聲道:“哎吆,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領教了春鳳你的口才,真的是沒有想到,你是個能說會道的才女,真的像一位舌戰群儒的諸葛孔明啊!說的有道理。”
羅安仗著自己的老丈人是村支書,與秀秀結婚這幾年,誰都沒有看在眼里,更何況這個其貌不揚的春鳳呢。
雖然他沒有讀過多少書,被他的老丈人這幾年也調教的有點腦子了,卻也不是春鳳的對手。
秀秀聽著羅安被春鳳說的一愣一愣的,在后面偷著直樂,雖然是可心里卻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想要把驢崽子送進她家的菜窖里,可就是出不去。
萬般無奈,她只好硬著頭皮走出來,強做歡笑道:“哎呀!老公你回來了,累不累啊!這幾天看把你都累瘦了呢,俺看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和爹商量一下,換個方式,這抓人的指責呢,也不是你們聯防員的活,還是上報相關部門吧!”
羅安看著秀秀那副嗲聲嗲氣的語氣,感覺她就像是抽筋一樣,哪里不對勁,“老公啊!明天要不去了啊,那個驢崽子從小就打架,無所不干的,你們那里是他的對手啊!俺怕你真的遇到他,吃虧。”
羅安很厭惡的一把推開了附在自己身上的婆娘,他直接走進里屋,女人有第六感覺,男人也有,他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這味道他一點都不陌生,那就是他每次給秀秀交完公糧之后的味道,這里面的門一直都是關著的,住外面隔絕,所以氣味很濃,又聯想到,秀秀那那那反常的舉動,越想越感覺不對勁了。
羅安站在屋子中間,怒吼一聲,“秀秀,你進來。”
平時,秀秀在家里是老大,羅安對她服服帖帖的,此時,一聽到那聲怒吼,嚇得她渾身一哆嗦,差點沒有腿肚子抽筋差一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努力的讓自己正定下來,慢慢的走過去,假裝不知情的模樣問道:“老公,怎么了,一回家就一驚一乍的,咋咯,哪里不對嗎?”
羅安使勁的吸了吸鼻子道:“俺聞著屋子里的味道很怪。”
秀秀故意的也學著羅安的樣子,使勁的吸了吸鼻子,在里面轉來轉去的就像一只狗一樣,到處聞著,并且還故意的點頭說道:“嗯,對啊!這里面有一股啥味道,怎么怪怪的。”
羅安想了好幾次嘴,才說道:“秀秀,這股味道我聞著好熟悉。”
“老公,你想多了吧!這幾天了沒有給我交公糧,你是不是想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