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鰲的名字,影子,不斷的在心里,在眼前浮現,可他不是占鰲,不是她的小男子漢,眼神卻是那么熟悉,直接震撼到了自己。
嬌嬌慢慢的坐在炕邊,脫掉鞋子,躺在炕上,眼睛不敢再看哪位所謂的大師,眼睛直直的盯著黑了吧唧的屋頂,上邊的蘆葦葉子,沒有層次的垂下來,還帶著一串串的蜘蛛網。
驢崽子站起身,伸了伸懶腰,走到炕邊,搓了搓雙手,看著仰面朝天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與嬌嬌的第一次,那種過電般的感覺,又想起了華豐霞,鼻子發酸,眼圈紅了,眼淚在眼圈里打轉。
此時的驢崽子是觸景生情,那些難以忘懷的情景,他無法控制內心的波動的情緒。不知不覺的眼淚落下來。
嬌嬌眼睜睜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師,臉上竟然帶著淚痕,她一陣強烈的預感,感覺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占鰲,不由自主的脫口問了一句道:“大師,你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對嗎?大師,你與我的一位舊相識很像,不知道你是不是……?”
驢崽子用手揉了揉鼻子,裂開嘴虛假的笑了笑道:“我只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眼睛干澀難受而已,不明白你說的話,美女,你躺好了,我該給你檢查了。”
驢崽子清楚,現在還沒有到時候,不能讓嬌嬌看出自己的真面目,他還要繼續演戲,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不能再這個節骨眼上在搞出那種你儂我儂的事情來。
因為驢崽子從躺著的女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嬌嬌對她的充滿了好奇,怎么也不會想到,眼前的大師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嬌嬌不相信她的男人真的死而復活,真的回來了,并且還正大光明的搖身一變成了支書的座上賓。
驢崽子心里在感激老天,老天爺對他是真的不薄啊,從那么好的地方跳下去,居然都沒有摔死,而且還因禍得福,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學了一身的本領,在那個深山老林中一待就是好幾年,驢崽子感覺這幾年自己的身體都長毛了,沒有接觸到一個女人,每天活的簡直比和尚還要和尚。
這些驢崽子不能告訴嬌嬌,如果被這個女人知道了,她肯定不會相信,這就是一個神奇的傳說,沒有人會相信的。
現在羅占鰲終于明白了阿婆在世的時候,為什么總會說他是野貓轉世,有九條命,永遠不會死的,如果真的從懸崖上掉下去,肯定的摔個粉身碎骨,那下面到處都是白白的骨頭,以前掉下去的人,肯定不會少。
剛剛檢查完,就聽著院子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驢崽子又轉身坐會到椅子上,臉色很平靜,但是心里卻像是開了鍋的玉米粥,難以平靜。
嬌嬌坐起身,穿好衣服,小臉羞得有點紅,很不自然的用手在揉搓著自己的衣角。
“啪啪啪,”門被人從外面拍響。
驢崽子走過去,執拗一聲拉開沉重的木頭門,眼前站著的是,支書新娶的婆娘,楊花,她雖然年輕,但確實情場的老手,走進去,看著臉上紅暈未退的嬌嬌。
眼睛在驢崽子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就對他倆產生了懷疑。
嬌嬌對這位新嫂子還是有點發怵,因為怕她多想,自己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大打折扣。
楊花看著不自然的嬌嬌,嘴角上揚,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目光就像是兩把刀子無情剜在的身上。
心里在暗自歡喜,原來這個大師也是近女色的,她就放心了,不然她還不知道應該怎么接近他呢,現在終于放心了。
絡活喜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自己在家里為他守節,豈不是太吃虧了,當然也是要給他種一片草坪,才能對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