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看著華豐軍的舉動,知道他在打英子的注意,心里暗暗的在罵自己的男人就是個衣冠禽獸。
幸虧自己現在又有了神醫大師,不然豈不是要獨守空房,現在的嬌嬌心情豁然開朗,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心里不公平,整天像個怨婦似的。
她的心思現在壓根就不在華豐軍的身上,因為她已經心有所屬了,華豐軍想去搞誰,好像與她沒有關系,只要能搞動,不怕搭上性命,隨他去吧。
其實,嬌嬌只是華豐軍名義上的媳婦,只有在外面應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把她帶在身邊,平時華豐軍基本上不回家,都與媚兒在一起,媚兒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兒子。
華豐軍一天見不到兒子都不行,梅兒自從跟了華豐軍,整個人都變了樣,自己在縣城了有了房子,就算是有了家,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雖然是沒有名分的小三,但是卻比正房的嬌嬌活的滋潤。
如果當初真的與驢崽子結婚,可能過的比較困難,在物質上驢崽子是沒有實力的,只能在精神上滿足她。
這驢崽子也不會是完全屬于她一個人,喜歡哪個家伙的女人多了去了。
現在的媚兒雖然是一個人帶著孩子,這些年,她的嘴也沒有閑著,周圍的人都知道孩子的老爹是誰,這可是領導的孩子,雖然是私生子,到沒有人敢小瞧她母子的。
楊華把喝多的羅鍋扶回房,出來幫著收拾院子里的東西。
當她看到驢崽子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時候,連忙坐在他的身邊,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陣。
華豐軍看到了驢崽子,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婆娘剛才還找大師瞧了病,微笑著走過來,想要問問嬌嬌到底是啥毛病。
“神醫,我老婆找你看了病,我想要知道,她得了啥毛病,你是神醫,藥到病除,你給我說說,她的病好不好治?”
“在下最近過你的就是婦科病,只要在下診斷的……。”
驢崽子盡量的不與華豐軍的眼神碰在一起,他也怕被這個老奸巨猾的男人發現什么,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驢崽子輕輕的咳嗦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在下給夫人號脈的時候,當時還有一個女人外場,我把她的病情已經如實的告訴夫人了,我是不會醫學世家,尤其是對婦科這一方面,有著很深造詣。”
“哦,神醫,那我的夫人她是哪方面的病呢,我對這方面不少不通,希望神醫告知一二。”
華豐軍倒是很客氣。
“貴的夫人只是單純的婦科病,其他的沒有毛病,我雖然是只看婦科,但是對整個人體都有研究,一個行醫者對人體都要有著系統的研究,才能夠對患者有很準確的找到病灶,達到治標又治本的效果,我的祖輩告訴我,一定要重視患者的辯證,只有辯證正確,才能對癥下藥,使患者得到正確的治療。”
嬌嬌和楊華坐在一旁聽著,兩個女人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各揣心事,尤其是嬌嬌。
此時,嬌嬌很不的把驢崽子占位自有,讓他變成自己的私有財產。
驢崽子早就發現了嬌嬌的表情,大約也猜到了她的心思,心里暗自興奮,他就是要慢慢的告訴嬌嬌,他的小男人回來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雖然暫時不能說出真實姓名,等著吧,那一天不遠了。
驢崽子對自己的醫術更有信心,自己在山里帶的五年,五年過著和尚的生活,難熬的日子,沒有別的,只有捧著醫書看,不懂得還有教授指點。
“領導,你放心,夫人到我這里來幾次,我保證藥到病除,只要是有機會救治的,在下絕不放棄。”
兩個人看似很平靜的說著,心里卻在暗暗的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