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背著劉瑾,大檔頭背著曹正淳,四人通過地道走出詔獄。
四人并未第一時間出城,反而向城內而去,隱蔽的穿街走巷,來到一個胡同里。
飛鷹和大檔頭背著人,來到胡同最里面一處宅子,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是誰的房子?”曹正淳看著周圍簡潔的房間,對大檔頭問道。
“這是一個京城小官的別院,平常用來藏女人的,我們暫時住在這里養傷,等風聲沒那么緊,再想辦法出城!”飛鷹向曹正淳解釋道。
大檔頭也說道:“如今京城被鐵膽神侯戒嚴,我們想要逃出去不容易!”
曹正淳找了張椅子坐下,攔著飛鷹,問道:“這個房子是你找的?”
飛鷹點頭道:“督主放心,這里絕對安全,那個小官被我捏著把柄,不敢出賣我們!”
曹正淳點點頭,然后又看向大檔頭問道:“你為何要與王勾結,暗害皇上!”
大檔頭雙腿一軟,跪在曹正淳面前,哭訴道:“督主,是我鬼迷心竅,以為幫王當上皇帝,就能殺了鐵膽神侯,為您報仇!”
曹正淳平靜的說道:“你是怎么和王搭上關系的!”
大檔頭一愣,轉頭看向飛鷹,下一刻雙眼就瞪的老大,因為一只鐵爪刺穿了他的后背!
“唔!你……”大檔頭看著偷襲他的飛鷹,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為什么?”
飛鷹猙獰的拔出鐵爪,嘿嘿笑道:“大檔頭,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大檔頭轉頭看向平靜的曹正淳,飛鷹的另一只鐵爪已經刺穿他的咽喉。
死不瞑目的大檔頭倒在地上,血液慢慢從他尸體下面留出來。
殺死大檔頭后,飛鷹對曹正淳問道:“曹督主是何時發現我有問題的?”
曹正淳看著大檔頭的尸體,嘆了口氣道:“我自入詔獄后,一直就在想,自己為何會敗給朱鐵膽,我相信我的身邊一定有叛徒!
后來你和大檔頭出現在詔獄,我就確定你們中一定有叛徒,但我也不確定是誰!”
飛鷹不解道:“為何?”
曹正淳平靜道:“因為以你們倆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挖一條地道到詔獄,暗中一定有人幫你們!
在京城里,有如此本事的人,只有朱鐵膽!”
飛鷹笑著拍了拍手道:“曹督主不愧是神侯大人的老對手,果然聰明!”
曹正淳悲哀的看著大檔頭道:“本來我一直以為大檔頭是叛徒,直到我們來此,我才確定,你飛鷹才是朱鐵膽藏在我身邊的內應!”
飛鷹好奇道:“何以見得?”
曹正淳說道:“我記得,這個房子后面,就是內閣次輔楊廷和大人的家吧?
看來朱鐵膽是想除掉楊廷和,然后嫁禍給我吧!”
飛鷹的臉上露出驚訝表情,哈哈笑道:“曹督主不愧與神侯大人斗了那么多年,竟然把他的計劃全猜中了!”
曹正淳苦笑道:“我終于知道,從一開始我就掉入朱鐵膽的圈套中,從他廢我武功而不殺,后來利用大檔頭刺殺皇上,一切都為了鏟除內閣對他的威脅!”
啪啪啪!
飛鷹為曹正淳鼓起了掌,笑道:“曹督主真厲害,這些我也是后來才想通,沒想到曹督主竟然一下子就猜到!”
曹正淳苦笑道:“猜到又如何,如今我武功被廢,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平白落上殺害內閣大臣的罪名!”
飛鷹猙獰一笑,慢慢走向曹正淳,說道:“看在我們主仆一場,我會下手快些,盡量讓督主少些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