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谷驚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老頭，“功德還有假的？”
功德既然如此神奇玄妙，怎么還會有假的這一說，而且他以前也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是自己的見識太少了嗎？
黑龍淡淡一笑，“萬物有陰陽之分，這功德為何沒有真假之說？”
他解釋道：“功德分真假，這真功德是自身做了有益于天地的事情才享有的。而這假功德，則是某個族類自身的功德。而一族中想要聚起功德，除了本身族群數量以外，自身還需要足夠強大，能夠影響到這方天地才會誕生本族功德！”
莫谷聽著聽著，突然感覺黑龍所說的事情怎么感覺有些耳熟，仔細一想這不就是洪荒流小說里經常提到的種族爭霸成為天地主角，享天地氣運這種情況類似嗎？”
在這方世界，人族肯定是當之無愧的主角，不管是大魏朝還是大魏之外的國家，都隸屬于人族。
也正是這樣，人族內才能產生功德吧。
黑龍接著說道：“我這假功德，就是通過做幫助人族做些善事積累起來的，可惜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只能幫我抵擋反噬一些人族中居心否測之輩，跟真功德相比較有如天壤之別。”
黑龍很無奈地嘆了口氣，神色中帶著落寞。
莫谷雖然不知道黑龍說的是真是假，但聽起來還真有幾分道理，之前看的洪荒流小說中，人族只要發明個什么東西出來就天降功德，這聽起來還真是玄乎。
人家別的種族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在洪荒中發展了不知多少年，不管是文字還是其他物件，比起剛剛誕生的人族早了不知道多少年。
就算有功德也早就被搶完了，怎么可能還留下來給人族呢？
但是黑龍這么一解釋，莫谷突然覺得這種解釋還真是非常合理，人族成為洪荒中唯一的最大族群后，自身就開始醞養功德，然后發展了不知多少年出了三皇五帝這種大佬級人物。
他們通過各種創造給人族發展帶來進步后，這才獲得人族整體醞養出來的功德反饋。
這么一來，人族越來越強盛，他們也會越強。人族要是衰落下去，那么他們的實力肯定也會產生影響。
這樣解釋的話，完全就能解釋通了！
不過這里面更詳細的情況他也不好妄自揣測，畢竟以上都是他個人的想法，有可能是對的，也有可能是錯的。
但不管如何，通過黑龍的解釋，莫谷還是對功德這東西有了不少了解，他拱手道：“感謝龍君解惑，小子還有一問，龍君能否告知？”
黑龍眼簾微微一抬，笑道：“有何疑問盡管到來，能見到一個身懷功德之人，也算是幸事。”
黑龍如此和藹的態度，讓莫谷心中犯嘀咕，這算是對方主動示好呢，還是說功德間接帶來的福利？
莫谷道：“敢問龍君為何隱藏在此？”
黑蛇的事情他算是清楚了，本身雖然沒有禍害百姓，但是他的神異被各門派都知道了，一條渾身是寶的黑蛇，再加上還有個顓頊帝的陵墓誘惑，這條黑蛇將來能好過，他莫字反過來寫！
但他好奇的是黑龍為什么會隱藏在這里，還變成一個孤店的店家，這操作讓他有些看不懂。
黑龍苦澀一笑，他還以為莫谷會問些其他事情呢，比如顓頊帝的陵墓之類的。
結果對方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詢問這件事！
“我無法離開這里。”黑龍很直接地說道，他轉頭看向河對岸那座高聳入云的龐大山體，眼神頗為復雜。
黑龍收回視線，對莫谷揮了揮手，背過身去，長吁短嘆道：“好了，該說的已經說了，你走吧，別把我這里的事情說于外人就行。”
莫谷懵逼地看著突然就沒有聊天興致的黑龍，心中頗為無語，這前后態度也變化的太快了吧。
但是他也不敢強求對方，誰知道自己多嘴會不會惡了對方。
“晚輩告辭。”莫谷拱手，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