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要不是憑借他多年鍛煉的警覺性以及伸手,只怕就要栽在這個小子的身上了。
項央面色如常的從光溜溜的女人腹部抽出柴刀,剛剛他本想持刀直接沖到胡強的身后將他砍傷,消減他的實力,有助于自己控制。
不過想不到胡強的反應如此之快,瞬間前撲,躲開他,而后利用身下女子反手推給他,讓他失手殺了人,不得不說,就憑這短短剎那間的反應,項央就知道自己就算修煉了鐵襠功與鐵指訣,也遠不是胡強的對手,幸虧是欺負一個狀態奇差不比的胡強。
至于這個女子的意外之死,項央只能在心里說聲抱歉,殺過趙山李淺,他的成長是顯而易見的。
狠狠威脅過后,項央腳下發力,繼續沖向胡強,基礎刀法施展開來,森然有序,目的不是為了殺人,只是想要打傷胡強,而且始終處在上風。
胡強有傷在身,酒氣熏天,又在剛剛與五個如狼似虎的美婦人盤腸大戰將近一個時辰,狀態已經不足巔峰的一成,即便如此,也與項央走了三個回合,反應力極為驚人,繞過柴刀刀刃,以手掌劈砍在刀身上,呼喝聲不絕,希望引起外面巨熊幫成員的注意。
感受著柴刀與胡強肉掌交擊傳來的震蕩之力,項央心里無比慶幸是在今夜動手,他修煉了這么多天的鐵襠功,氣力一日勝過一日,如今五十斤的大石頭他隨手可以舉起來,即便如此,論力量仍然遠遠遜色胡強。
項央能舉起五十斤的大石頭,但揮舞不動五十斤重的武器,而胡強的大刀足足有七十斤重,這是一個質的差距,一力降十會,胡強單單以氣力使出一招力劈華山他就萬難抵擋。
同時項央也知道了項大牛論起真實實力,遠不可能是胡強的對手,能傷的了他,一定也是胡強輕敵,大意之下被項大牛砍了一刀。
外界,距離胡強小院大門有十幾米遠的地方,兩個褐色衣服的巨熊幫成員正蹲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看著來來往往的女人,雙目泛著淫光,不時伸出色手拍擊這些女人的身體敏感之處,惹得一陣驚呼和罵聲。
“咦?你聽沒聽到什么聲音,似乎是那位胡大人的聲音,會不會出事情了?”
一個幫眾側著耳朵聽了一下疑惑道,而他旁邊的那人則露出豬哥一樣的表情盯著一個很風騷的女人,
“他能有什么事?吃得好,穿的好,最可恨的還是他睡得好,以前也是這樣,玩個女人也跟打仗似的嗚嗷亂叫,你要是多事,就自己去看,反正被他罵了或是打了可不關我的事。”
先前有些異色的幫眾想起胡強兇狠的相貌和蠻橫的性子,打了個寒顫,這里是他們巨熊幫的地盤,胡強又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安全進了屋,能出什么事?還是不去觸那個眉頭。
這就不得不說做人兇悍霸道的壞處了,一味的與人交惡,最后坑的還是自己。
屋內,胡強喊了嚎幾嗓子也不見有人沖門進來幫他退敵,心里就有些焦急,這一急,就被項央抓住破綻,一刀砍在右手手腕處,刀口雖然很鈍,但再鈍也是兇器,劃出一道血線。
項央眼里一亮,順勢貼近胡強,右手使刀,左手掩藏在身后,等胡強招式用老,將柴刀換手,右手兩指如穿花一樣彈中胡強的雙眼,劇痛下胡強一頭栽倒,赤著身子蜷縮在一起捂著雙眼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