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春直接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地上,語氣帶著難言的感情,他是因為項央被牽連,又因為項央被救出,滋味莫名。
項央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是我連累你了,不過我怎么也想不到雄大如此卑鄙大膽,敢劫持你來威脅我,現在好了,玩砸了,直接被過江猛龍給吞掉,只怕一輩子的心血轉眼就要改名換姓了。”
說到這里,傅大春來了興致,雙手撐著坐起,眼里帶著好奇和探究,
“小央哥,你說那個劉乘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是雄大的人么?怎么自己窩里反了,就算雄大死了,恐怕也輪不到他來做這個幫主吧。”
項央沉默,抬起手中的雁翎刀,緩緩拔出,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即便和劉乘對擊如此多招,刀刃仍然光亮完好,不得不說李大叔的手藝是頂好的。
“輪的到,輪不到,不是你我單靠猜測就能認定的,大春,這個世界終歸是強者為王,弱者為寇,劉乘一身武功冠絕安遠,誰能阻止他?
況且他還留下了那個什么吳先生和雄二,足以幫他收攏巨熊幫的幫眾和資產,這個人不簡單啊。”
項央隱隱猜測出劉乘可能最初來巨熊幫的目的便不純,就算沒有今天這件事,早晚也會奪取巨熊幫,今天只是順勢而為。
唯一令他不解的,就是兩人的比武,明明劉乘武功遠勝自己,為何要花費功夫與自己纏斗如此長的時間?這根本說不通。
給項央的感覺,就像是劉乘在趁機測試自己的實力,在摸自己的底,確定一個實力的極限,難道他對自己還另有謀劃?此人武功比他高,要小心防范。
“對了,咳咳,小央哥,你不是說要教我武功嗎?能不能今天回去就開始啊?這個世界也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被人拿住,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傅大春突然搓著手羞赧道,雖然兩人是朋友,但提出這種要求還是過線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項央,希望他能答應下來。
武功,可是這個世界最為高大上的東西了,普通人想要接觸,連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項央看著傅大春緊張的神色,知道今天這件事真的嚇到他了,點點頭,“可以,我會教你兩門武功,一門吐納訣,一門基礎刀法,足以讓你在縣城自保,你自己要用心學習。
還有,這是我教給你的武功,除了你和你今后的子嗣,決不能外傳,明白嗎?”
原本項央是只想教傅大春鐵襠功的,但現在看來,這門武功進取不足,守成也難當大任,還是直接讓傅大春從內家功夫練起吧。
這也算是項央的一點點心意,要不是傅大春和他交情匪淺,還幫了他不少忙,根本不可能傳他人武功。
當然,全真心法和胡家刀法之類的武功他是不會傳傅大春的,至少在得到更高深的武學之前,他絕不會將自己安身立命的武功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