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武功厲害歸厲害,但更強的是臨陣對敵的天賦,我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快快逃離,不然只怕都要和鮑春一樣留在這里了。”
福凈和尚此時大喜,胖臉喜笑顏開,項央去追成云,卻是給他以及申氏兄弟活路,連忙開口道,自己提身搶下一個馬賊的坐騎,拍擊朝著項央相反的方向離去。
申氏兄弟也被項央嚇破膽子,打落傲氣,同樣欣喜無比的搶了兩匹馬追在福凈身后,同時回頭深深看了眼撲向成云的項央。
“這小子殺了鮑春,和咱們小連云寨結下梁子,今后必不饒過他。”
當然,他也只能放放狠話,這次與眾人聯合圍攻一個少年,還被打的倉皇而逃,在一段時間里都將成為他們最恥辱的事情。
鮑春,福凈,以及他們申氏兄弟,此次都是帶著任務下山,結果什么都沒完成,就被打回山里,只怕小連云寨的寨主也不會輕饒他們。
另一邊,項央雖然也以余光掃過福凈等人逃離,卻也只能聽之任之,他畢竟沒有分身,在三年內力與血刀經之間,他必須有個抉擇。
不過在項央心中,這是一個不需要選擇的選擇,三年內力,的確對他有著不小的增益,不過若與血刀經相比,就不夠看了。
成云心里也是萬分慌亂,場上的情形,他從頭到尾看在眼里,項央幾乎是以一己之力扭轉局勢,此人的強大,絕非他能比擬,現在他心里只有一個字,逃。
他身下的棗紅馬也算是一匹良駒,在主人的拍擊呵斥下,四蹄翻飛,不過項央短途奔襲,先是以梯云縱靠近成云,又以神行百變加速躍進,幾乎在數息之間竄到成云的身后。
感受著身后那人激蕩沸騰的殺機,似乎棗紅馬也腳軟,放慢速度,成云心里慌亂,順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向后射出,希望阻止項央的速度。
同時開口道。
“項捕快,放我成某人一命,我將這些年的所得全部送給你,還告訴你一個大寶藏的消息,里面不但金銀成山,還有直通先天的上乘武功,絕對不會騙你。”
成云的話放在此世任何一個低境界武者的身上,那都具有極大的吸引力,都會思忖幾分,放他一馬。
只是項央并非普通人,先不說他本身對金銀錢財之類的不甚看重,就是武功上,吸引力也沒多少。
殺了成云,立馬就是一部血刀經到賬,不殺他,不確定的因素太多,而且若真有那種強橫的武功,成云會不練?
成云要真練了那么厲害的武功,誰勝誰負那還真是兩說,豈會被自己追的如此倉皇凄慘?
項央心里自有一桿尺子,右手捏住圓潤的佛珠,彈射而出,將射來的長劍擊飛,同時長嘯一聲,腳下發力,直接一個跳躍,如大鵬展翅一般落到成云身后。
手中金頂綿掌剛勁洶涌而出,拍落在成云的后心處,啪的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對方慘嚎一聲,噴出一口濃血,直接從棗紅馬上栽落下來。
成云指了指項央,一張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隨后脖子一歪,死了。
項央也深深吐出一口氣,閉目良久,終于死了,死了好,血刀經穩穩拿到手,這次的任務圓滿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