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此人怕趙德漢身后之人再找到他,所以提前隱遁,是我大意了,小瞧了此人。
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線索,項央和孫濤一定有別樣的聯系,只要從項央處著手,找到孫濤也不是不可能。”
他也有些懊悔,當日只見到趙德漢死去,便以為大勢已定,從沒想過孫濤會拋棄所有,隱遁他處,再也找不到人,這是他的過失。
而以他們現在的人手與眼線來看,孫濤要么還留在黑山上,要么已經借助黑山離開安遠,至于到底在哪,實屬大海撈針。
“項央?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我不問過程,只看結果,如果找不到孫濤,就從項央著手。
正好,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憑什么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武功進境至此,還是在這個年紀開始練氣。
傳奇高手會看上他?我還真就不信。”
袁斌說到這,眼里閃爍一絲嫉妒和迫切的灼熱,他與項央,就像兩個極端。
他自出生起便是大周勛貴一員,被家人百般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也毫不為過。
可惜的是,縱有百般資源,他的身體卻是天生缺憾,無法練氣習武,直到如今也只是常人。
項央與他恰恰相反,出身黔首,家境寒微,要什么沒什么,不能說三餐不繼,也只是粗茶淡飯,根本和他沒得比。
但就是這樣的出身,項央在項大牛死后的短短時間內,一路高歌猛進,武功激增,一日三變,現在已然成了高手。
哪怕他手下的這中年,也不敢言勝,這樣的變化,他焉能不嫉妒?甚至覬覦項央的造化。
“這,世子,武功是一蹴而就,還是勤懇修持,是決然不同的。
屬下看過此人出手,招式之間嫻熟,內功渾厚精純,至少也有七八年的火候。
很可能是他年幼之時有奇遇,被某位高人收為弟子,之時一直不曾顯露。
直到他父親項大牛出事,這才顯露形跡,真要是對他不利,很可能得罪他身后的那個強者。”
白衣中年猶豫良久,還是開口勸誡,平昌伯雖然是貴族,但這不是免死金牌。
有些高人,武道蓋世,彈指就要殺人,管你天皇老子還是勛貴世家,惹到他了,大周皇上也殺給你看,這又不是沒有先例。
“哦?那更好,我倒要看看是何等高人能教出項央這等人物。
你且放心去做事,我平昌伯一脈自會為你后盾。
何況真如你猜測的那樣,項央背后高人,十有**出自道家,不會為難你我的。”
中年聞言,只能無奈搖頭應了下來,同時希冀項央識時務一點,說出孫濤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