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面色清冷,聲音卻暖暖,就和項央過去聽到的一模一樣,親近中帶著溫暖,讓人舒服。
“哦,不殺我了?我倒想聽一聽你的想法,是自知實力不足所以放棄了?”
“說來也是可笑,初來這里,我一心殺你,甚至數次都可以在你的早點里下毒,只是沒想到,和你每天那短短的交際,我竟然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這女人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臉上一片暈紅,眸子像是生了光一樣,水汪汪的,配合上那婀娜的身姿,和一副良家的氣質欠干的臉,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拒絕。
那些男人腦子是否有病不一定,智商高低且不論,大部分之所以動心,甚至不是相信這女人的鬼話,百分之九十都是下半身在作怪。
一個打扮的良家,長相清純美麗的女人,還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絲基本上抵抗不了,精(和諧)蟲上腦哪管她真的假的,先做了愛做的事再說,至于愛不愛的,管他呢。
這世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絕不在少數,不過項央卻不在此列。
慢慢走到墻角,提起雁翎刀橫在肩上,笑著點點頭,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不過倒也可惜,我們始終是敵人。”
“為什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馬上和你遠走高飛,再也不問江湖上的事,我會給你生幾個可愛的孩子,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這樣不好嗎?”
女人一臉絕望與不敢置信,似乎項央是個大渣男一樣,心眼但凡不好使,估計都得被她忽悠到,演技的確很可觀,表情動作,乃至眼淚都很到位。
不過項央卻是一陣搖頭,刀鋒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冷漠的比這嚴冬的天氣還要寒,
“不管那是不是你想要的,卻絕不是我想要的。
好了,那些沒營養的廢話就別說了,這是剩下一半的賞金,里面還有我記下的楊開的消息,具體在哪里我不清楚,只是可能處在魔門之中。
李大嫂,沒什么別的事,我就不送了,另外提醒你一句,如果明早我還見到你在這條街上,不要怪我辣手。”
接過項央丟來的木匣,這女人還處在表演之中,無法自拔,最后凄苦的問了一句,
“難道你以為我是騙你的嗎?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證明的,我的身子還很干凈。”
說話間,這女人下了血本,直接褪下外層衣衫,大冬天的,露出穿著肚兜的半個胸脯和肩膀,玉色肌膚若隱若現,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確給人無限遐想。
不過項央卻是哈哈笑了一聲,搖搖頭,他只知道油爆枇杷更好笑一些。
“滾吧,收起你在我面前的小心思,我已經給足你面子,不要逼我動手。
另外,你的身子不如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不要多,三十年后,美人已老,你的這套就沒用了,還是省省吧。”
這女人到現在還是不死心,依然想作怪,項央緊了緊刀,甚至動了殺心。
女人心里一寒,看著對方漠然的眼睛,恨恨的看了眼項央,迅速穿好衣服,轉身離去,只是羞惱之意卻是怎么也消磨不了。
一個女人,這番作態,基本等同于勾引,結果被人不留情面的拒絕,這種打擊不可謂不大,主要是心理上的挫敗,這讓她難以忍受。
“項央,這番羞辱,我早晚會還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