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最近幾天我烏家金晶玄鐵之事在府城中傳的是沸沸揚揚,甚至有不少心懷叵測之人也動了心思,來我烏家打秋風,來人,帶上來。”
烏應雄在自家兄弟與一眾上造師傅的簇擁下先是朝著下方眾人拱了拱手,接著開口說出這么一番話,隨后更有四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漢子被人壓上來。
“咦,那不是童家的三少爺?他怎么被烏家人抓到這來了?還有那個,青幫的孔香主。”
項央聽到有江湖上的人低聲驚道,心里也是一跳,烏家被盜倒是引起一些跳梁小丑的貪婪之心,可惜最后還是失策被抓。
“這位,府城童家的童三少,五日前夜探我烏家,被值夜高手擒下,青幫孔香主,三日前連同這兩個小賊搞聲東擊西的這一套,也是一并被抓。
諸位,江湖規矩都懂,他們來我烏家欲行不軌,我自然要給他們一些就教訓,來人。”
烏應雄大跨步走到那幾人身前,指著他們一一介紹,而后一把揪起童三少滿是油污的長發,讓他面對自己,同時接過旁邊一人遞來的尖刀。
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的提醒,烏應雄很是自然平常的砍下所謂童三少的雙手,痛得此人狂呼大喊,卻不敢謾罵烏家。
一人如此,剩下三人也沒躲過去,等到八只手掌齊齊斬下,烏應雄旁邊的侍從翻掌間擊破四人的氣海,廢了他們的武功,讓下方落座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神捕門的曲靖飛也是面目平靜,按理說烏家該將這幾人交給他們處理,但若真是事事按理,當初他們神捕門也不會不顧忌項央,與林家言和了。
所有人,包括項央都看的出來,現在烏家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刑就是示威,敲打一些心懷不軌之人。
童家在清江府城算是有些勢力,青幫更是項央所住那條街的管事人,烏家卻毫不畏懼,這就是強硬,是對自己的自信。
烏應雄讓人將四個蠢貨拖走,而后原本平淡的臉色一肅,威武的一揮大手,便有人將一個完好無損,卻被捆縛四肢的年輕人帶上來。
“諸位,這就是盜走我烏家金晶玄鐵的小賊,手段不錯,以馭獸法操縱紅蟻運出去,不過還是被萬天成萬少俠與項央項捕快查出。”
說道這里,烏應雄還朝著萬天成與項央所坐的方向點頭示意一下,不過項央看的出,主要還是對萬天成。
其余在坐江湖人也看向兩人,雖然兩人年紀都很輕,項央更可以說的上年少,但氣勢雄渾,內力凝聚,在坐的還真是少有人能及。
一時間,議論之聲也是不停,項央聽力過人,倒是聽到不少談論自己的,也算是第一次在江湖中人面前露了臉。
這些人只是一個傳聲筒,今日過后,只怕清江府城中乃至縣集鎮等地區,都會有兩人大破烏家盜竊案的事跡流傳。
這年代沒有報紙,沒有電腦,一些事跡,就是像這樣口口相傳,最后廣為人知,而項央在今日之后,也必將小有名聲。
至于之前他所做的一系列事情雖然不比此次偵破案件差,但到底歸屬神捕門運作,且轟動性遠不如烏家案,自然沒怎么在江湖中露臉。
“我烏家一向是秉持公正之念,功必獎,過必罰,楊風,你來我烏家,學習鍛造,現在吃里扒外,背叛烏家,可以說是罪不容赦,可有什么想說的?”
楊風未曾被限制說話,聞言,隱晦的在烏應雄身后的眾多上造師傅里掃視一眼,黯然搖頭。
項央卻覺得越發不對勁,這個案子破了是破了,但還有幾點未曾查明。
比如楊風既然有此手段,在烏家數年,為何直到今日才顯露而出,且只盜竊一盒金晶玄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