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項央入了伙,單憑他一己之力,根本不是張廣順等人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也只能暫時屈服。
“哈哈,好,這次出來雖然沒干上一票,劫些財貨,但收攬這許多高手,大哥若是知道,一定很高興。
黑寡婦,行了,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全部拿出來,咱們兄弟吃喝完立馬上山。”
張廣順見到最看重得兩人屈服,哈哈大笑一聲,沖著柜臺邊的黑寡婦說道,完了還特意將項央和田姓中年叫到他那一桌,了解一番兩人的情況。
桌上,項央話不多,只說自己叫項藉,之前一直在山上和師傅學藝,半個月前武功小有成就,這才下山,一直游蕩在清江府內。
這次雖然是被脅迫加入小連云寨,但也是希望能闖出一番事業。
項央也是有點不要碧蓮,借著和人家同姓氏,直接給自己起了個西楚霸王的名字,也算是借著這個機會緬懷一下偶像。
那田姓中年名叫田凱,是河東人,得罪了一個官宦子弟,混不下去,這才來清江府討生活。
“原來也是被那群官老爺禍害過的,那你來我小連云寨不是正好?”
聽過兩人來歷,張廣順沒有不信,但也沒有全信,笑著拍著田凱的肩膀說道。
官逼民反,這是自古就有的先例,他被河東的官給逼迫,來清江府落草乃是上天的安排。
田凱卻是嘴角苦澀,看著始終一臉淡然的項央,也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自己一落草,意味著什么。
人到中年,他混了這么久,比一般人更有智慧,經驗,知道泥足深陷這句話代表的意思。
眼下這幫小連云寨的人自持有背景,橫行一地,正大光明的在各處擄掠,可說得上喪心病狂。
但若是背后之人角逐完畢,勝負已分,他們這些人也不過是隨手可拋的棄子,以后也會背負盜匪的名聲四處躲藏,除非有貴人相助,不然永無翻身之日。
也正因為了解這么許多,他有一身武力,也沒有選擇與河東府那里的官宦子弟魚死網破,而是來到清江府,打算重新開始。
只是千算萬算,怎么都算不到會在一個小酒館內遇到小連云寨的人,還被挾持逼迫入伙,眼下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且行且看吧。
“兩位兄弟,你們都是有本事的,和其他人不同,我要向寨主舉薦你們,也是要證明你們的決心和忠心的。”
吃飽喝足,張廣順一擦嘴巴,敲擊著桌面冷聲道,路邊相遇兩個高手,他是想招攬,但也要看看對方是不是一路人。
眼下建康縣內外江湖武者上千,正道,邪道都有,誰知道這兩人是不是哪個勢力派來打入他們內部的?所以要想入伙,必須要做點什么。
“張大哥的意思是投名狀?這也是應該的,只是不知對方是誰?”
項央很快想到什么,田凱也是臉色一變,投名狀一遞,那真是一條道走到黑,再沒有反悔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