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真經博大浩瀚,有諸多絕技在其中,這飛絮勁是其中一門武學,能將敵人強勁的攻擊力化為無形,是一門很實用的武功。
“其實我的神行百變與斗轉星移,與這門飛絮勁還是似是而非,縱有一兩分相近之處,終歸是不同武學。”
神行百變的泥鰍鉆洞,是將自身的內力真氣作震動旋轉,從而卸掉他人攻來的勁力,不過缺點也很大,可守不可攻,運轉此功,自己的攻擊威力也會變得平庸。
項央早期武功未成,還會運用此功來防守,自從武功漸漸精進,便很少動用此門卸力之法。
另外斗轉星移,這門武功項央以任務獎勵,花費兩年時間參研,漸漸悟出一些門道,不是卸力,而是類似太極的那種借力打力,與飛絮勁不同,且更加高明。
“按理來說,我有斗轉星移,這門飛絮勁可有可無,不過九陰真經乃是道家的上乘武功,在后天足以稱雄,總有精妙之處,參研一番有益無害。
況且斗轉星移易學難精,說不定能從此功悟出一兩分道理,觸類旁通。”
項央有了打算,既然要殺人,索性做的干干凈凈,該殺的一個不少,周安民今晚也要死,雖然這樣可能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不過只要沒有切實的證據,能耐他何?
其實項央也知道這樣的風險太大,今天白天周安民剛擺了他一道,晚上見就被人干掉,他的嫌疑肯定是最大。
不過同樣的,死了這三個馬賊,也是一種迷霧彈,他殺周安民有動機,殺這三人則說不過去,說不定能混肴視聽。
項央一邊思考,一邊以梯云縱悄無聲息的潛入峰上,慢慢靠近先前打聽好的一眾馬賊首領居住的區域。
一間獨門獨戶的小院中,寒月灑下銀輝,一個渾身冒著熱氣的中年正手持長劍在院中練武,劍光耀目,劍勢森嚴,連環之間,有嗤嗤的破空聲傳來。
練了一會兒,這中年收回劍勢,仰天看了眼天上的明月,長嘆一聲,來了這么長時間,卻連張廣元的面都沒見到,說實話,有些失望,更后悔這么輕易就上山,如今已經無法回頭了。
“唉,呂明貞兄弟先前相邀,我鬼迷心竅,真該如小南山一般,再觀望看看,現在一切都晚了,只希望張廣元能信守承諾,給我一方席位。”
正心思糾纏之際,一道黑影輕輕飄飄,不帶聲響的從后方屋頂縱下,沈世杰心內寒意閃過,肌膚如被利刃切割,汗毛豎起,猛然回頭,反手一擊長劍刺出。
“什么人上山行刺我?還這般悄無聲息,隱匿功夫過人,難道是張廣元反悔,不想兌現承諾,反而要吞掉我的勢力?”
沈世杰還有心思想這些,卻驟然發覺那落下的人影一掌拂過,劍身節節寸斷,更有一股凝然浩瀚的氣勁襲來,讓他身軀一顫,如遭重擊。
等再想出手,那黑衣人已經貼近身前,蕩開他的雙臂,一掌按下,陰柔細密的掌力爆發在,直接將沈世杰擊斃,身軀落地,卻是恍如鵝毛飄蕩而下,不起聲響。
“這人的武功遠超過我,是張廣元還是張廣順?”
臨死,沈世杰仍以為是小連云寨要取他性命,渾然不知從頭到尾他都猜錯了。
如此,一方馬賊首領,連呼喊求救都做不到,就直接被項央秒殺,可見他今時今日的武功之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