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在半空身體僵硬難以動彈,目露驚駭之色,他這噸位體格被扔這么高,真氣又被項央封鎖,落地后只怕會被摔出內傷。
好在項央并沒想和南鄉的人直接開撕,手上用了巧勁,少年是雙足落地,隨后身體恢復正常,滿臉驚駭的看向項央。
他是閔家七支同代人中練武最勤奮,也是如今武功最高的,然而面對和他一般年紀的項央,卻如同被猴耍一般,實力差距難以估量,這太不可思議了。
圍觀的漢子們也是睜大眼睛,看著項央不自覺的后退幾分,這人好厲害。
“你很強,我叫閔恒沙,多謝你手下留情,不過還是要提醒你,南鄉不歡迎外來人。
你若是真的悶,可以去外面的河邊釣魚,千萬不要亂逛。”
閔恒沙雖然莽,但不傻,剛剛項央若是下狠手,那刺擊就不是淺嘗輒止,而是直接撕碎他的右手,壞了他練刀的手。
雖然他心里還是認為項央偷學了他們南鄉的屠牲刀,但也沒有剛剛那么不依不饒,換言之,被項央打服了。
項央轉身擺擺手,示意知道,朝著南鄉的入口而去,刀法學了,他再沒有別的打算,去看看這里的山水之色也好。
“恒沙,那人是跟著娥姐回來的,聽說還是外面很有聲望的一個高手,會不會是借機來咱們這里打探消息的?
這些年越來越多的高手不告而來,而且越來越難對付,我們是不是要和莊家商量一下,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有漢子在閔恒沙耳邊說道,別看他們都三十好幾,遠比閔恒沙年長,但地位上兩者不可比較。
“先不要急,剛剛我也是想試探這人,沒想到對方武功這么厲害。
恐怕南鄉除了隱于山中的祖輩,只有我爺爺和莊家的那一位能壓下他。
我現在就去找爺爺問問這人的情況,你們不要妄動。
還有,這幾天七脈的人會陸續回來,大家都打起精神,不要讓外面的人看了笑話。”
說到外面的人,閔恒沙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同一祖先,數百年下來,也分成不同的支脈,有的血脈很親,有的已經很遠。
還有,外界的族人一向看不起他們這些南鄉的,認為他們古板,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進步,少年人終歸是在意臉面,有火氣,所以不想讓這幫人看扁了。
“不過這些還是次要的。
爺爺說過,只要我能爭得同輩第一的位子,就會將兩家世代相傳的秘密說給我聽,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思緒之間,霍婷婷和閔楓兩個也是一個繃著臉,一個憂心忡忡的結伴而來,見到了被一眾大漢圍在中間的閔恒沙,有些陌生疏離。
閔恒沙也看到了兩人,霍婷婷不放在他眼里,他也不熟悉,但另一人卻是讓他眉頭一皺,
“閔楓?你居然還有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