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朝著兩人拱拱手,抓著霍婷婷和閔楓兩個朝著一個方向掠去,不多時身影消失無蹤。
“你這么輕易的就將邪刀的事情告訴他,實在是太冒險了,萬一他有歹心,很可能是我們的大敵,這件事我不會隱瞞,一定向白越報告。”
洪泰等看不到項央,方才冷哼一聲說道,當然,他也猜得出阿信的用意,只是提前將話堵死,免得這人拿他背鍋。
“洪泰,你在河東也算是名聲不小,不可能是愚蠢魯鈍之徒,根本不必試探。
這件事我會一力承擔,不會推到你的身上。”
阿信一邊回答,一邊走到已經死了多時的蟒蛇邊,拾起一根手臂粗細的樹干,挑開蛇尸,仔細看著,眼中帶著凝重。
“說實話,你真就這么自信,能將項央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不是任由我們拿捏的軟蛋,而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猛虎,是會吃人的。
最關鍵的是,他也練刀,有邪刀這等神兵在,豈會不動心?
只怕你們的交易就此無疾而終,反而給自己添了大麻煩。”
洪泰雖然和項央只見過兩面,但只兩面,已經足夠他看出一些人的脾性。
項央的武功有目共睹,除了一個強,還是一個強,阿信也好,洪泰也罷,甚至此次行動的決策人白越,都得承認。
性情上,此人外表溫和,骨子里霸道,而且頗有些橫行無忌的勢頭,不然也不會和他們有這番合作。
這么一個人不可能鼠目寸光,讓他們將邪刀拿走,自己冒著風險殺人,只為了根本沒影的寒晶。
“也許吧,不過這件事最壞也不過是項央也覬覦邪刀,想從中渾水摸魚,我們還就怕水不夠渾。
況且你以為邪刀是好拿的嗎?
項央對邪刀一無所知,若是刻意查探,早晚會被閔家莊家盯上,正好轉移視線。
當然,我將這件事透露給他,也是為了穩住他,以免此人不知深淺,徹底驚動了閔、莊兩家,也壞了我們的計劃。
你看這蟒蛇的用力,指法中的的確確是屠牲刀的影子,此人厲害,等從這件事里活下來,或許可以稟告魔使,將他也納入冰魔一脈。”
洪泰聽著阿信的話,微微點頭,不過以他對項央的了解,冰魔一脈的機會不大,對方已經是成名強者,還是銀章捕快,豈會自甘墮落?
不過轉而又想到阿信交給對方的內功秘訣,恍然一悟,這阿信還真是心思深沉,那內功中說不定就有什么隱患。
“真是心思毒辣,算計深沉,我也要多加小心。”
如今事情越來越復雜,洪泰也在暗暗估測這件事往下的發展,他只想在這件事情之后帶著閔娥回河東,從此過上開心快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