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央心里吐槽,表面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造化是人家的,反正再厲害也沒他厲害。
想了想,就將自己要造刀匣的事情跟吳一夕說了,看看他知不知道什么消息,有關鑄造大師的那一種。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并不抱什么希望,沒想到吳一夕仔細思索后,放下對自己身體變化的疑慮,還真的點了頭,
“我也是聽來村里拉石頭的幫派人說的,瓊山不遠的兩界山上有一個隱居的鑄造大師,他能將一塊普通的黑鐵練成削鐵如泥的寶刀,很是厲害。
他們幫主曾經千辛萬苦才求那人出手,方才練成了一件利器,實力大增。”
項央心里一動,其實他不是要打造一個神兵,僅僅是鑄造一個刀匣罷了。
只要鑄造之人的水平能稍微厲害一點,完美的將玄冰沉木以及石中玉融合一體就成,他也不是挑剔的人。
而那鑄造大師聽起來就很不錯,讓他有些心動。
雍城內外的幫派之主,那就沒一個簡單人物,畢竟是一州的中心,他能如此看重鑄造師,必定有其道理。
“哦?你仔細說說,將有關那人的消息都說給我聽。”
項央來了興趣,如果靠譜,他就直接去找那位大師,反正瓊山和兩界山離得近。
說道這些奇人異事,吳一夕也顯得很是興奮,他也是男人,也向往夢幻般的江湖生涯,將自己從旁人處得知的消息慢慢道來。
按他所言,那位鑄造師傅在兩界山隱居應該不到三年,具體名字不知,只是聽人稱呼為荀大師,之前在雍城之內應該有不小名聲。
他這個人很怪,有點喜怒無常的感覺,脾氣很暴躁,一言不合可能就趕人走,當初那個幫派之主就是言語之間有些怠慢,就被趕走三次,費勁口舌才挽回這位荀大師的心,最后得償所愿,求得一柄稱心如意的兵刃。
而且這位鑄造大師要價很貴,要真金白銀的那一種,說到這里,吳一夕甚至滿是羨慕,手藝人就是吃香,手藝高超的更是難得,那錢就跟大風刮來的一樣。
項央有些擔憂,他口袋里的銀子可不是很足了,畢竟一路吃喝,他可是沒怎么節省,家里倒是有不少存底,但遠在清江府,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這時候還真希望有個什么山賊水匪之類的給我剿一剿,那些不義之財正好拿來當酬金。”
隨即啞然失笑,都先天了居然還離不開錢財二字,看來還是俗人一個,沒到超凡入圣的境界。
“倒也不用著急,可以先去看看,再怎么說我現在也是先天高手了,拿到一州來說也是頂呱呱的存在,這荀大師怎么的也能給幾分面子吧。”
項央心里琢磨著,當即和吳一夕告辭,背起又沉了不少的木匣子回返之前走過的兩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