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得到了想得到的,就不必刨根問底了吧。”
容溪嘴角揚起,提了提手中的器皿,避重就輕道。
項央不置可否,以他猜測,此人很大可能出身魔門某一實力顯赫的宗脈,又或者,就是大周朝廷的人,實權派或者勛貴派,當然,僅僅是猜測。
沒有再多問,也沒有再多說。
容溪在完顏博之后同樣咽下一口生命之泉,為了解除被下的毒丹。
龍婆,項央,況都,燕秋也都如此,一行人紛紛沉浸在飛一般的提升之中。
項央,也真正體會到了方才完顏博所經歷的種種,心神沉浸,難以自拔。
他的肉身越發強大,肌膚細密緊湊,隱隱泛著好似水晶一樣的亮澤,微觀的細胞似乎呈現出一種更高級的排列形式。
他的元神之力也在急速提升,元神之內三色光芒時隱時現,好像一個發育中的少年得到豐盛的營養供給,一路攀升,成長,沖破一層困住無數人的關隘,直達元神大成,武功增進,單從境界上而言,真正到了先天的絕頂,有了參悟天人的資格。
肉身,元神,雙向的增長,提升,連帶著他本身都涌蕩著一股勃然的生機,似乎恢復能力,承受能力都與以往不可同日而語。
這樣的提升,既像是狂暴的海浪,呼嘯席卷,又像是春日的細雨,潤物細無聲。
他曾經服用過不少丹藥,卻從沒有一次,對于自己的提升有這么的大。
不止是項央,所有人都在歷經一次蛻變……
雷澤外灘邊,大雪嶺的弟子們穿著特質的衣服,翹首以盼,目不轉睛的盯著七彩斑斕的水面,等待流漿飛液的誕生。
然而這一等,似乎就是永無期限,因為翻涌的湖水始終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確切的說,連個雨點都沒有,仿佛流漿飛液已經枯竭。
有一個比較有身份的弟子感覺有些不妥,連忙走到白裘長老面前稟告了不對勁的地方。
按照以往,當七彩之色生聚后,不到三刻鐘的功夫,就應該有流漿飛液誕生。
而今天不同,已經足足過去一個時辰,竟然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在極東之地,流漿飛液乃是供給先天往上高手的修煉資源,向來珍貴無比,如果出了問題,恐怕會引起不小的動蕩,就算長老也擔待不起這個責任。
“嗯?”
白裘中年連同其他三大長老原本正在一側閉目打坐,聽到這個消息,也淡定不起來,急忙起身走到雷澤外灘前觀看,發現確實如弟子所言。
“不可能,流漿飛液自我來到大雪嶺之前已經年年如此,從未斷絕,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難道是連命所說的那幫外來人搗的鬼?”
白裘中年心內一動,連忙吩咐弟子們沿著外灘搜索,務必要找尋那些外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