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專心武道,打打殺殺不同,母親是真正的大家小姐,琴棋書畫,針織女紅,樣樣精通,尤其以琴道的造詣最高。
這些琴姬都是母親親手調教而成,能公開彈奏的,至少都是有了我母琴琴道的八成造詣,如何,厲害吧?”
寧珂手挽項央的粗壯的胳膊,整個人好像一只小白兔掛在大灰狼身上一般,滿滿的少女氣息,在提到自己的母親時,更是高揚如天鵝般修成的白嫩脖頸,表情充滿驕傲與自豪,可以看出,她很崇拜自己的母親。
項央笑笑,沒有答話,只是每路過一座琴樓,便仔細觀察這正在彈奏的琴姬,聽著那音調迥然,卻又同樣美妙,內心中不免升起一絲疑惑。
且不論如多的美貌女子是不是第五醉容有意尋找,單單每個人都有第五醉容琴道的八成的造詣,這就顯得不同尋常了。
須知任何一個師傅,老師,對于自己的學生雖然有著很大的期許,卻也深知不是大家資質稟賦有限,不是每個人都能得承自己的衣缽,也便有了差距。
這又不是武功,能嗑藥拔苗助長,單純練琴,限于資質天賦,是很難達成現在的情況的。
“或許,是我這位未曾蒙面的岳母精通一門精神秘法,能如同密宗灌頂**一般將自己對于琴道的領悟灌頂給他人。
不過就算如此,又為了什么呢?灌頂**一般對于自身的元神有所損耗。
岳母身為第五種奇的親妹妹,既不缺錢,也不缺勢,干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總不會是吃飽了撐的吧?”
心中腹誹,項央絲毫不敢在臉上表露,反而因為寧珂的關系越發顯的嚴肅與鄭重,一言一行都十分小心,生怕惡了自己在丈母娘心中的形象。
最后,寧珂與項央來到凌月軒后一間孤芳自賞的小宅前。
之所以說是孤芳自賞,是這宅子坐落在一片姹紫嫣紅當中,圍墻的左右各是接近半畝的花田,風一吹來,香飄十里。
可是既無左鄰,又無右舍,自前門通往小宅的只有第七座琴樓的后門,如此精致,雅致的小宅,隱于深巷無人知,不是孤芳自賞又是什么?
噠噠,寧珂站在條紋分明的大理石臺階上,彎曲右手指骨輕輕敲擊朱紅的木門,不多時,小宅的大門便被人從里面打開。
寧珂嗖的一聲竄過去,項央卻不能沖動,先是看了眼,見到門的那一邊并沒有人,顯然是有人以高深無比的內功真氣隔空開門。
然后才緩緩將只留下淺窄縫隙的大門徹底推開,見到了門后的風景。
入眼處,是堆砌整齊的紅色磚塊羅成的地板,院子東方栽種了一顆焦黑的粗木,三人合抱,卻是如被雷擊,有礙觀瞻,不甚美感,卻別有一番奇妙的意境。
院中的另有一些精巧的小布置,也都被項央一一發現,最后才將目光放到雙膝盤坐,大腿上擱著一長條綠綺,位于院子正中央的絕美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