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宏你這個流氓,連來了生理期的女人都不放過啊你你簡直禽獸不如”
章曉凝越說越生氣,連帶著虎平濤和王貴也受到影響。
因為礙于警察的身份,虎平濤沒吱聲,也沒有開口調解。畢竟這種事情錯處全在男方。王貴在旁邊聽著實在忍不住,一直搖頭“女人來那個,身子就埋汰嘖嘖嘖嘖”
他沒有對此作出評價,但態度和立場都很明顯。
孟宏急得滿面通紅“我沒有”
“什么叫沒有”章曉凝厲聲將其打斷“你還是不是男人敢作敢為,一點兒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嗎如果我沒有抓住證據,那隨便你怎么說。可現在那東西就在衛生間里,光是想想我就覺得惡心就算你想抵賴,也得看看是什么場合。”
虎平濤問章曉凝“是你打電話報警吧那你讓我們過來,想怎么解決這事兒”
章曉凝抬手指著孟宏,咬牙切齒地說“讓他走,我不想看見他。”
孟宏還是那句話“曉凝,你聽我給你解釋啊”
“我一個字都不想聽”章曉凝雙手捂住耳朵,一副隨時可能發狂的模樣“你明擺著欺負我,你在外面有女人還說要和我結婚。你你就是個騙子。”
“你滾滾啊”
她的尖叫聲很大。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虎平濤轉身走過去,把門打開,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
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婦,她先是滿臉不高興,等看清楚身穿警服的虎平濤,隨即變得有些詫異,試探著問“您是”
虎平濤簡單解釋“這家兩口子吵架,打電話報警,我們過來調解。他們剛才還在吵,是不是聲音大,吵到你了”
老婦連忙點點頭“我和我們家老頭子睡的早,剛迷糊了一會兒,就聽見這邊嚷嚷,我實在受不了才過來看看沒事兒,沒事兒啊您忙,只要事情解決了就好。”
關上門,回到屋里。虎平濤嚴肅地說“你們吵架歸吵架,但別那么大聲,現在已經很晚了,隔壁鄰居要休息。”
他隨即轉向孟宏,側身指了一下雙手深深插進頭發,趨于崩潰邊緣的章曉凝“她現在情緒不穩定,我勸你還是暫時離開吧讓她自己靜一靜。”
孟宏文質彬彬的,他站在那里沒有動,聲音壓得很低,滿面苦澀“這事兒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我沒趁著曉凝不在家的時候搞女人啊”
“我我不是那種人。”
虎平濤已經大體上聽明白雙方爭吵的核心。因為時間太晚,所以能勸就勸,何況孟宏這人給他的第一印象不好,于是皺起眉頭道“這個問題就不談了,反正是你們之間的糾紛,我們警察也不好插手。你還是走吧別打擾人家休息。”
看看站在面前的虎平濤,再看看神情呆滯,低頭不語的章曉凝,孟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小跑著來到章曉凝的面前,結結巴巴地說“那個衛生巾是我用的。”
這句話徹底顛覆了所有人的三觀。就連虎平濤這種心理素質極其強大的人也被嚇了一跳,滿面疑惑,覺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或者聽漏了其中的關鍵性詞語。
章曉凝也緩緩抬起頭,用哭過后干澀的眼睛看著孟宏“你剛才說什么”
男人用衛生巾,不是變態,就是正走在通往變態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