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已經相信孫厚斌沒有撒謊。
虎碧媛見氣氛有些沉悶,連忙笑道“咱們還是先吃飯吧菜都涼了。”
“孫處,這樣吧,明天邵姐讓她兒子到你們單位去一趟,事情就應該清楚了。”
“回頭您再跟當時負責面試的人好好問問,看看是哪兒出了差錯”
“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為了這件事情鬧別扭。”
虎碧媛還是很有號召力的。
邵曉萍和孫厚斌沒再繼續說話,紛紛落座。
這頓飯吃得實在很不舒服。
孫厚斌隨便吃了點兒東西,說是還有事情,起身走了。
邵曉萍心情很糟,飯局就此散了。
虎平濤跟著虎碧媛去了停車場。
虎碧媛開車送虎平濤回家。她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問“小濤,我看你沒吃飽吧要不路上咱們繞一下,找個館子再吃點兒”
“我不餓。”虎平濤坦言“姐,以后這種場合你就別叫我了。”
虎碧媛偏頭注視著他“你怎么了”
虎平濤解釋“這明擺著就是蘿卜招聘。暫且不說這事兒究竟是什么情況,就那個姓孫的,反正我看了就不喜歡。”
“尼瑪的管人事的又怎么樣手里稍微有點兒權力就搞特殊。還有那個姓邵的也一樣。今天要不是有你在,看你的面子,我早就拔起腳走人了。”
虎碧媛澹澹地笑了“你啊人不大,脾氣不小。我知道你眼睛里揉不得砂子,可人情世故的有些東西不可能非黑即白,只能說蝦有蝦路,鱉有鱉路。”
虎平濤悶悶不樂地“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虎碧媛開著車上了公路,目視正前方,問“小濤,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孫厚斌從中搞鬼”
虎平濤澹澹地回答“我看不會。我估計就是兩個外形很相似,名字也一樣的人被搞混了。”
虎碧媛苦笑著點了下頭“老孫拿出手機的時候,那照片我看了也覺得奇怪。這也未免太巧了。”
虎平濤不想再這個問題上深究“反正明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姐,以后你還是少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對你沒好處,還爛名聲。”
翌日。
從早上起來一直忙到下午,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桉子特別多。
虎平濤這一組連續出勤,忙到兩點多才回來吃飯。
快四點的時候,接到一一零指揮中心的電話新建設電影院有人報警。
趕到現場,按照電話里說的位置,直接進了電影院的辦公室。
房間里有好幾個人,分成兩撥,正在吵嚷。看見服務員帶著虎平濤等人進來,一個胸前掛著“值班經理”銘牌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上“你們終于來了。”
他抬手擦著額頭上的汗,有種說不出的解脫感。
虎平濤環視周圍,問“出什么事兒了”
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抬手指著對面,怒沖沖地吼道“他拿了我的錢。”
對面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都穿著休閑裝。一個穿咖啡色夾克的當場反駁“誰拿你的錢了說話客氣點,小心老子收拾你,讓你走著進來橫著出去”
戴眼鏡的年輕人發火了“有本事你再說一遍警察在你還這么囂張”
夾克男雙手交叉在胸前,發出不屑的冷笑“我就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就你這德性,老子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你服,跪下來唱征服”
虎平濤皺起眉頭,走到場子中間,神情嚴肅地說“都別嚷嚷了,有什么話好好說。打打殺殺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鬧得雞飛狗跳。信不信我把你們都帶回派出所,今天晚上都不準回家,直接送看守所去”
眼鏡男急了“明明是他們不對好不好是他們故意搞事兒。”
虎平濤注視著他厲聲喝道“有什么問題慢慢說,一個一個來。”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證給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