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換上拖鞋,虎平濤脫下外套,松開領口風紀,被酒精刺激的大腦處于興奮狀態。看著從壁櫥里拿出杯子給自己泡茶的蘇小琳,不由得一陣口干舌燥。
離開沙發,躡手躡腳走到她身后,猛然抱住。
這動作把蘇小琳嚇了一跳,手中的茶杯差點兒滑落。
“你干什么啊!”她嗔怪著扭動身子:“別鬧,我給你泡茶呢!喝了醒醒酒,晚上我約了碧媛姐一起吃飯。”
虎平濤對此置若罔聞,強硬地將她整個人扳過來,對準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蘇小琳一直在掙扎,卻也對虎平濤此刻的意圖有所明悟。她又羞又急,卻無法從那雙強有力的臂膀中掙脫。
反抗持續了不到五秒鐘,她徹底不動了,軟塌塌的靠在他肩上。
與其說是淪陷,不如說是自愿。
虎平濤仿佛獲勝的大將軍,右手伸過蘇小琳的腿彎,將她橫抱起來,笑著,一步步走上樓梯,走向臥室。
男人總有第一次。
女人也一樣。
……
翌日,商務廳。
蘇小琳笑著與同事打著招呼,神采奕奕地走進辦公室。
烏黑的長發扎成馬尾,白色帶蕾絲花邊的襯衣胸部高挺,向下收勒出近乎完美的細腰。淡藍色中裙遮住長腿,卻只是暫時,右側開叉部位直到膝蓋以上二十公分,配上淺粉色高跟鞋,行走之間偶爾露出驚鴻一瞥。
盡管蘇小琳在單位上的人緣很不錯,仍然免不了有人對她羨慕嫉妒恨。這無關于性格,純粹因為外表。漂亮的女人身邊總是存在非議,或明或暗,男女談論者兼有。
九點鐘上班,蘇小琳八點四十七分走進辦公室,遠遠就看見自己的辦公桌上擺著一束玫瑰花。
二十三朵紅玫瑰與滿天星捆扎,外面是黑色包裝紙,底座是浸透水分的花泥塊。
蘇小琳很詫異,拿起擺在花束表面的便簽,上面有一句話:愿你有心情美好的一天。
沒有留言人簽名。
問周圍早到的同事,說是快遞員早早就送來,不知道寄送人是誰。
玫瑰品種是“紅衣主教”,極其昂貴。
蘇小琳很清楚,這花不是虎平濤送的。他昨天一陣天都和自己在一起,就算要送,也只可能是特殊時間,比如自己生日,或者年節。
送花人到底是誰?
她蹙著眉,陷入深思。
……
再有個把月就過年了。
一大早,十一號警務亭就開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