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濤道“再復雜也結清了。這兩天沒休息好,晚上早點兒收工,睡個好覺。”
譚濤調整了一下情緒,轉換話題“要不這樣,周末咱倆換換班,你回家休息。”
虎平濤開玩笑問“這個周末輪到我值班。你一下子變得這么殷勤,是不是對我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先聲明啊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滾”譚濤沖著他肩膀上輕輕錘了一拳,笑著解釋“你孩子小,而且還是雙胞胎。盡可能找時間回去陪陪你老婆孩子。就這么說定了。”
現實總是跟想法對著干
下午四點多,虎平濤連續熬夜處理案子,困得實在受不了,剛趴在辦公桌上迷糊了不到十分鐘,電話又響了。
掙扎著站起來,走出辦公室,來到盥洗室里,擰開水龍頭,雙手接著冷水洗了個臉,仰起頭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虎平濤叫上值班輔警李平波,兩人上了電動車,往鑫苑花園駛去。
報警人叫謝國強,住在六棟五零二室。
進了小區,把車停好,按照報案人的地址上樓,站在“五零二”室前,門卻關著。
見狀,李平波一直犯嘀咕“所長,沒人啊該不會是報假案吧”
經常有這種事。報案人打過一一零后,出于各種原因離開現場,消失不見。
有打了電話以后就后悔的;有閑極無聊故意耍警察的;還有認為事不關己,打個電話隨便說幾句,反正警察能不能找到問題根源與我無關的五花八門,什么都有。
虎平濤走上前來,一邊抬手敲門,一邊對李平波說“應該不是。一一零指揮中心那邊記錄了報案人的電話號碼。我估計人現在就在房間里。”
防盜門已經很舊了,漆面斑駁,門框下部有明顯的鐵銹。
鑫苑小區存在時間已久,這里位置好,介于一環和二環之間,房屋買賣很頻繁。就此看來,五零二房的屋主應該是老住戶,經濟狀況也不太好。
門開了,透過整齊的鐵柵欄,透出一張憔悴的面孔。
那是個中年婦女,四十多歲的樣子,剪著短發,白色襯衫胸、肩部位有些明顯的黃漬,不知道究竟是汗水,還是過于陳舊。
看到身穿警服的虎平濤和李平波,她有些意外“你們找誰”
虎平濤一邊透過鐵防盜門迅速打量著視線能掃及的屋內范圍,一邊認真地說“我們接到報警,說是這里有人吵架斗毆。”
他沒撒謊,這的確是一一零指揮中心那邊傳過來的報警人原述。
中年婦女臉上的迷惑神情更深了“吵架斗毆沒有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虎平濤禮貌地說“請把門打開。”
有很多發生在居室內的搶劫、、劫持等案件,受害人抓住機會成功報警。出警條例中有重要的一條,就是必須前往現場,與報警人接觸。這樣才能從根本上查實案件源頭。
中年婦女神情有些不悅,她站在那里沒有動,絲毫沒有開門的意思“這是我家。”
虎平濤很有耐心“我知道這是你的房子。但我也說了,我們接到報警,對方的地址就是這里,所以請你把門打開。”
說著,他從衣袋里拿出證件“這是我的警官證。”
證件和制服還是很有威懾力的。中年婦女對比著證件照片與虎平濤真人,思考片刻,終于從里面把房門打開。
就在虎平濤和李平波走進客廳的一剎那,一道黑影突然從臥室方向沖出。
那是一個滿面緊張的中年男子。他死死抓住虎平濤的胳膊,蒼白的臉上肌肉一直在抽搐著。不等虎平濤張口問話,他就抬手指著開門的女人,發出嘶啞且因為過于激動明顯變了強調的尖叫。
“是我報的警警察同志,快抓她,把她抓起來”
話一出口,女人頓時愣住了。
她看著中年男子,眼里全是疑問“你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男子閃身躲到虎平濤身后,透過他的肩膀,很是畏懼地看著女人,大口喘著粗氣,恨恨地說“你你殺了穎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是你女兒,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女人皺起眉頭,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么”
見狀,虎平濤立刻做出決定“李平波,先把她控制起來。”
李平波迅速沖到女人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將胳膊向后反扣。
虎平濤打開通訊器,向所里請求支援。
雖然他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可進門前后的各種變化使他必須這樣做。
關鍵是中年男子提到“殺人”這個詞。
女人被反扣著壓在桌上。頭發從她額前散落著垂下,她滿面愕然地看著中年男子,一邊掙扎一邊喊“老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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