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橙子聞言眼睛一亮,追問道。
“用精神力感應。順便也可以在口袋封口那里,用你的精神力架設一個密碼鎖,以防口袋被人拿到時,擅自從中拿取你的寶物。”蘭斯講述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橙子干脆道。
然后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感應空間口袋,找到入口,并按照蘭斯的教導在那里加設了一個目前來說只有她知道的進出密碼,將空間口袋變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至于更進一步的定位術法,那完全可以在事后加設在口袋的表面上,到是不用急于這一時。
“你還有事情嗎?”弄好了空間口袋的橙子朝蘭斯問道。
“還真有一件。”蘭斯想了下道。
“說。”
“麻煩你幫我調查下巫凈家分家巫條家的末裔巫條霧繪的下落唄,她應該就在這座城市的某個高級療養院中居住,我沒相關的渠道,所以就只能拜托你了。”蘭斯道。
巫條霧繪,空之境界開篇俯瞰風景中的主角,四大退魔家族巫凈家分家的后人,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經濟泡沫的關系,還是荒耶宗蓮弄的,反正到了90年代之后,巫條家不僅家族破敗嚴重,資產全部清空,只有一堆沒法再建設也沒什么價值的爛尾樓外,家族成員除她之外也一個不剩的死絕了。
而且最為悲催的事,她本人還患有某種這個時代所無法探明和治療的疾病,終日只能躺在療養院的病床上,向往著外界的生活,這才給了荒耶宗蓮機會,讓他以他為素材展開了對矛盾螺旋的實驗。
至于結果嘛……
自然是一場空,巫條霧繪死在了自家的爛尾大樓下,荒耶宗蓮也被兩儀式斬殺,除了成全了兩儀式和黑桐干也的愛情外,什么東西也沒得到。
可謂悲劇到了極點。
或者說,但凡在型月世界內想要有點作為,成為正義的英雄的家伙,最后的結果貌似都不太好。
比如間桐臟研,在歲月的侵蝕下瘋了,連基本的人格都快不存在了。
衛宮切嗣,妻子妻子因圣杯戰爭掛掉,女兒女兒因為圣杯戰爭失去了他的寵愛成為留守兒童,然后在第五次圣杯戰爭中的某條時間線上被金閃閃掏胸而死,他本人也因為圣杯戰爭而壽命大減,死在了圣杯戰爭結束的幾年之后,就連寄托了他生的希望,光明所在的衛宮士郎在未來也因為他想要成為正義的使者的夢想而變成英靈,在阿賴耶的驅使下,無休止的奔赴各類戰場,見證人類的丑陋和人類的憎恨。
再之后就是荒耶宗蓮了,明明是渴望拯救眾生的僧人,卻因為見證了太多的戰爭與死亡而誕生出了自己似乎誰也拯救不了的絕望,進而渴望達到根源,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歷經數次失敗,最后把希望寄托在了本身即為根源的兩儀式身上。
可惜,神通不敵天數,只得道了一個落寞而死的終結。
“巫條霧繪?行,我幫你調查一下,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橙子也沒問蘭斯想要調查巫條霧繪的原因,直接而干脆的回答道。
“那就拜托你了。”蘭斯感謝道。
而后也不在打擾橙子那已經快抑制不住的研究欲,帶著之前被丟在工坊里的人偶櫻離開了橙子的伽藍之堂,返回了他在觀布子市的落腳點。
說真的,想要研究東西的可不止橙子自己,蘭斯也對型月版人偶的生命體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見識一下,型月人偶和貝露丹迪之間的差別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