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滿足感十足,讓蘭斯能夠保證,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自己肯定會圣賢無比,不至于因為對手是女人之類的,就放海放過對方……
如此直到后半夜,蘭斯才從床上爬了起來,用魔法伎倆清理了一下身體,換好了自己的服裝,帶著同樣整理好了儀容的羽斯緹薩朝雨生龍之介目前所在的地方移動而去。
至于怎么確定的對方方位?
使魔的存在了解一下!
所以不過片刻,蘭斯和羽斯緹薩兩人就來到了一棟一護建前,沒有猶豫,直接以空間法術的力量穿門走進了房屋中。
隨之,濃郁的血腥氣就好似熏香一般涌入了蘭斯的鼻腔。
蘭斯眉頭一皺,明白,這里應該不是雨生龍之介的家,而是他所選定的某個目標的家,現在他正在目標的家中分解者目標及其家人的尸體,以滿足他那不在人類理解范圍內的獨特審美和追求。
因此蘭斯也不遲疑,立刻帶著羽斯緹薩在屋子里搜索起來,并于片刻后在衛生間那里發現了正在分解著一名兒童尸體的雨生龍之介……
蘭斯見狀,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沒有遲疑,直接用法術的力量定住了他的身體,然后像對待正要被晾曬的咸魚一樣,把雨生龍之介給釘在了衛生的墻壁上,雙手交叉交疊,被釘子釘在了墻中。
當然,也沒忘了讓羽斯緹薩幫忙把他身上擁有的令咒給轉移到自己的手臂上。
然后蘭斯將各種亡靈系的詛咒法術丟了過去——
什么肢體枯萎,生命凋零,血肉衰敗,痛苦增強,靈魂扭曲……
反正是什么法術最能折磨人,蘭斯就把什么法術給丟到了雨生龍之介的身上,然后再不理會那邊兀自哀嚎,但卻又因為噪音結界的存在而無法將聲音傳播出衛生間的雨生龍之介,動手幫這家的主人們收斂起了全部的尸體,用一把大火給燒成了灰燼,用傳送術送入大海算是完成了對他們的安葬。
而后蘭斯就和羽斯緹薩站在衛生間的門口那里,像是看無聲默劇一樣,看著正在哀嚎,但卻沒有聲音傳出,想要掙扎,卻又動彈不得,而身體卻又以肉眼可見的方式枯萎、衰敗、腐爛、脫離的雨生龍之介,直到他在這些亡靈詛咒中完全失去了生命氣息為止。
但蘭斯還沒有放過他,而是直接使出了從維茲那里學來的巫妖系的亡靈法術,用與剛才差不多的方式再次折磨起了雨生龍之介的靈魂,直到他的靈魂也經受不住折磨,自行崩潰之后,才長長的吐出了口氣,放松了下來。
“果然,世間之惡,不過人心啊。”說著,蘭斯轉過身面向了羽斯緹薩,伸手抱住她的腰,把腦袋脈在了羽斯緹薩的胸口里。
“大人這一切其實都可以被改變的。”羽斯緹薩抱住蘭斯的身體,回應道。
“你是說圣杯嗎?”蘭斯抬頭,看向羽斯緹薩反問道。
怎么著,又想履行你冬之圣女的職責嗎?
“是的。”羽斯緹薩肯定的點了下頭。
“沒用的。”蘭斯笑著從羽斯緹薩的懷中脫離出來:“先不說圣杯本身已經被污染了,就算沒被污染,區區圣杯的力量,又能做到什么?”
“可以向根源許愿。”
“那又怎么樣?在沒有明確的目標,也就是改造方法的情況下,就算是萬能如根源,也是拿人類沒有任何辦法的。”蘭斯搖了搖頭,依舊不看好的回答道。
這也是型月世界的宿命,指望改造人類,消除所有的惡,實現世界和人類的總體和平?
做夢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