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家里,蘭斯就立刻帶著愛麗斯菲爾,還有貞德兩個進入了關押著Saber阿爾托莉雅的地下工坊,見到了花嫁姿態的,被折磨的精神狀態極其糟糕的阿爾托莉雅。
“Saber。”愛麗斯菲爾心疼的呼喚道。
“愛麗。”阿爾托莉雅艱難的抬起頭,聲音艱澀的呼喊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愛麗斯菲爾搖頭道。
至于其他的,她卻是一點也沒準備告訴阿爾托莉雅……
要不然怎么說?說自己因為一時沖動,徹底和衛宮切嗣鬧掰了,成了蘭斯的女人?
這話不好說啊,一個弄不好,阿爾托莉雅的精神就有可能受到沖擊,讓她本就艱難的抵抗狀態變得越發的雪上加霜。
所以還是瞞著她比較好。
可惜,蘭斯沒有那個心情,而是在愛麗斯菲爾和阿爾托莉雅敘舊的時候,直接上前從背后抱住了愛麗斯菲爾,探頭親吻住了她的嘴唇。
愛麗斯菲爾也仿佛認命般的沒有反抗,主動回應了起來……
“愛麗!?”阿爾托莉雅眼中滿是震驚的叫道。
但更加富有沖擊的畫面緊接著就又應入了她的眼簾——
就如同當初她們第一天來到這個地下空間那般,蘭斯再次將愛麗斯菲爾給推倒在了工坊中間的石頭平臺上,像那天一般,壓迫起了愛麗斯菲爾。
只是和那時略有不同的是,這回的愛麗斯菲爾沒有再選擇抵抗,掙扎,而是有限度的配合了起來,讓阿爾托莉雅的三觀再次受到的了沖擊,神情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的御主衛宮切嗣,已經被蘭斯找到了。”一旁的貞德將頭扭到一邊,看著一副受到沖擊模樣的阿爾托莉雅開口說道。
“找到了?結果呢?”果然,阿爾托莉雅的注意力被轉移,看向貞德藍色的眼睛追問道。
“你御主的令咒落到了他的手里。”貞德回答道。
“他沒殺死衛宮切嗣?”阿爾托莉雅意外道。
“沒有。不過以他當時的遭遇,估計跟直接殺了他也沒什么區別就是了。”跟著,貞德也不賣關子,將當時發生的所有情況都一五一十的向阿爾托莉雅述說出來。
“卑鄙。”阿爾托莉雅恨罵道。
同時也有些明白,為什么幾天不見之后,愛麗斯菲爾的表現會和當時不同了。
原來是被人攻開了心房。
然后阿爾托莉雅就感覺自己的眼角光影一閃,貞德身影就再次出現在了蘭斯的身邊,被他給拽到了石頭平臺之上——
而后,熟悉的感覺沖擊,便再一次的涌上了她的心頭,流轉向了全身,讓阿爾托莉雅的表情也變得痛苦難耐起來。
直到好一會過后。
蘭斯大刺刺的走到了阿爾托莉雅的面前——
“我蘭斯,以令咒命令,阿爾托莉雅,從現在開始,你要像個女人一樣來服侍我!”蘭斯舉起遍布令咒的手臂,沖著花嫁中的阿爾托莉雅宣告道。
“休想!”阿爾托莉雅怒目而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