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否認:“漏漏漏。我只是突然發現,女人呀,真是琢磨不透的一種生物,并且都自帶奧斯卡影后的演技。我佩服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跟女人過不去?”
韋慕書拿著一盒脫脂牛奶倒在漂亮的玻璃杯內,嘴角一撇,切了一聲:“說到自帶演技,你們男人也不遑多讓啊。那些社會新聞里的鳳凰男,渣男,軟飯男,殺妻男們,不都是演技小天才嗎?明明不愛,卻還把女人哄的團團轉,說明在演技這一塊,還是你們男人技高一籌。”
“呵呵,承讓承讓。”原野無話可說。
韋慕書喝了小口牛奶,斜眼:“你到底想說什么?別拐來繞去的,沒空跟你猜啞謎。”
原野沖她抱抱拳:“本人剛剛悄悄圍觀了你跟劉小姐全程互動,簡直是教科書般的‘如何向不情愿非朋友交派雜務?’學到了。”
直接翻他白眼嗆聲:“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這是諷刺。”
“不是諷刺,真心的讓我開眼界了。”原野神色好像蠻誠懇的。
韋慕書嘲笑:“那你的眼界可真窄呀。虧得你還吹噓自己學歷和游歷……呵呵,不過如此嘛。”
原野虛心接受:“是是是,我孤陋寡聞了。我一定改掉吹牛的毛病,請你監督。”
態度如此卑微,語氣也很真誠,韋慕書倒不好意思再對他冷嘲熱諷了,灑脫的揮手:“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要睡美容覺了,別來煩我呀。”
“嗯,晚安。”原野點點頭。
明天后天快點過去吧,他一心盼望大后天快點到來。
生機哪怕只有一線,他也期待奇跡的出現。宛如一根救命稻草,那也是死亡邊緣的唯一希望啊。能抓住就一定要抓住。
每個人都有一把小算盤,劉麗麗也不例外。
是的,很晚了,高鐵停運,按常理呢她再怎么著急也只能去趕明早的第一趟早班車吧?但是,她有自己的打算。
韋慕書交待的事她必須圓滿完成,可明天那場真正千金名嬡闊少匯集的生日會,她也不想錯過。
坐飛機,倒可以,就是中途搭車時間太多,有點浪費了。
蘇市離海市又不遠,就旁邊隔壁,劉麗麗肉疼的掏了一筆錢租了輛熟人的私家車,連夜趕去。
到達蘇市已經是凌晨了,劉麗麗找了家連鎖旅館住下。
天蒙蒙亮,劉麗麗就醒了,匆匆洗漱后早飯都來不及吃就打了車來到韋慕書在蘇市的高檔公寓。
保安很盡責,對于陌生面孔很警惕,輕易不會放進去。
盡管劉麗麗解釋了,還是被攔在門外。
沒辦法,她只能硬著頭皮打電話去吵醒韋慕書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呀,韋慕書電話關機。
劉麗麗要崩潰了,聯系不上韋慕書,她別說取東西,門都進不去,難道就要把寶貴的時間耗在無謂的苦等上嗎?
小區外轉了幾圈,劉麗麗靈機一動:韋慕書聯系不上,可以試著聯系韋母吧?這位舒阿姨對她還不錯,而且生意人,都有早起辦公的習慣吧?
所以,現在現在差不多快七點鐘,舒阿姨,應該起床了吧?
辦法是找到了,劉麗麗略感緊張,忐忑不安的撥通了舒阿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