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唯我，而是，唯魔笛前輩馬首是瞻。”
“對對對，一切都聽魔笛前輩的！”瓶子趕緊表態。
“好了，咱們來處理這些劣質品吧！”
“劣質品？”瓶子不明所以。
“那是我們靈能者對這些普通人的稱呼，咱們覺醒成為了靈能者，掌握了強大的靈力，超出了常人的力量，那當然就是優質品了，這些掙脫不了人類極限的家伙，不是劣質品是什么？”
“對對對，劣質品，劣質品，嘿嘿！聽九哥這么一說，咱還真的產生了強大的優越感啊！”瓶子美滋滋說道。
將這一切都聽入耳中的衛松沒來由產生一陣厭惡之意。
剛剛他所經歷的事情，無論是已經走了的燭陰、魔笛，還是開始忙碌起來的李九和瓶子，都讓他產生了惡感。
連帶著，他加入這個靈能者組織的念頭，也被其壓制住了。
動不動就可以憑喜好下命令殺無辜的人，把普通人當成劣質品看，這樣的組織值得自己投靠么？
“注意，對大部分人，都用這一種失憶噴霧。”
“你可別犯之前的錯誤了，對那些倒忌時APP死掉的劣質品的旁觀者使用修憶噴霧，浪費更貴的修憶噴霧不說，還得給他們一個個的編記憶打入腦子里，時間精力也浪費了。”
“是是，這個錯誤我一定會牢記的。”瓶子汗顏道。
李九將一個瓶子交給了瓶子道：
“每個人臉前噴一下，確保其吸入一口就行了，這些劣質品大約有半個小時的記憶都會變得模糊，不可能準確記起此間發生的事情的，只能大概想到有人打架，他們看戲，然后熄燈，具體細節和當事人的面容，則只能靠瞎猜了。”
瓶子感嘆道：
“失憶噴霧，這玩意我在組織倉庫的兌換列表里看到過啊！就算是小瓶的，差不多也得10功勛點，能夠用100次，修憶噴霧的價格就是兩倍了，問題是兩種噴霧單看外表完全就看不出來，瓶子是一樣的，液體也都是透明的，連味道都是一樣的，初次接觸這玩意，用錯的概率太大了，我也是無語了。”
李九鄙視道：
“10功勛點，那都是最低級的貨色了，你拿的這一瓶，是50功勛點兌換的，能夠用1000次，并且這是組長用自己的功勛點兌換出來的，每個組員都會發幾瓶備用，你才加入組織沒多久，不用急，一個月之內，屬于你的那份，組長就會給你寄過來的。”
“你要記住一件事，作為靈能者，與劣質品打交道的時候，失憶噴霧和修憶噴霧是兩樣必備品，會經常用到的，不要忘了，讓劣質品不得發現靈能者的存在，這是組織鐵律，容不得半點馬虎的。”
“哦哦，原來如此，受教了啊！”瓶子露出感激的神色，順口說道：
“我明白了，九哥手里那瓶肯定就是修憶噴霧了，這倆上來調查的警察，肯定是要被修改記憶的，好讓他們回去匯報說咱們這里沒問題，給咱們省下一堆麻煩。”
“孺子可教。”李九夸了一句，隨之轉過頭去的時候，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這點是個人就能看出來，你那小人得志的樣，還以為自己是有多聰明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瓶子轉過身去，也露出了諷刺的神色。
老子要是不嘴碎，不小人得志，那還不得被排擠成真正的炮灰，就是得讓你們所有人都認為最沒有威脅的就是老子了，那才能活得長久。
“哎呀，這得好幾百人啊！靈能者還得干這樣的體力活啊！就跟搬磚似的了，計件的，一塊又一塊，咱是噴一個又一個……”
瓶子碎碎念地開始噴了。
衛松始終一動不動，瓶子蹲在他面前噴的時候，他依然保持著普通人一樣的呼吸節奏，所以他免不了會吸入一些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