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尊父還好?我還記得你父親曾是我們申家箭術天賦最好的年輕人之一,你們父子三人這幾年都是如何過來的,最后怎么會去了華夏國?”申家主落座,看著薛琛問道。
申家其他重要成員也都坐于下位,他們都知道薛家在華夏國地位崇高,卻不知道一個落魄逃生之人怎能獲得如此成就,竟成了整個申家需要仰望的存在。
“呵呵,也是我們父子三人命不該絕,我們逃往齊國廣縣城,冬季沒有盤纏,我又病情發作,幸得華家家主相救,也就是如今的華夏王。”薛琛說的簡單,所有人也都聽到這幾年肯定沒有那么容易,一方面申家不愿為薛琛付出太多,薛琛雖說沒有恨他們,怨氣還是有的,華家能夠救薛琛,為何申家不能。
“那就好,這人各有命,能看到你健康活著,還已筑基成君,我看到也是欣喜,也是后悔,也是慚愧!
如果申家能夠用盡一切資源培養你,那么申家必然也能因你而昌盛。你只是申家支脈,申家有自己的家規,這一切都是天意。”申家主看著薛琛感嘆說道。
薛琛輕笑一聲不愿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在場的所有人按照血緣來說都是他的長輩,申家主與自己母親爺爺是一輩,自己本應該叫一聲太老爺的,不過如今他已姓薛,已經與申家無什么關系。
這時候一名老者帶著兩名中年人走進客廳,薛琛看著眼前的老人心中不由一動,曾經他的姥爺因為他的病也是想盡一切辦法,他在申家只是一個管事,練氣境中期修為多年無法寸進。
兩個舅舅曾經因為老爺子把家里的錢拿去買靈藥給薛琛,對薛琛一直很不待見,以前薛琛很是憎恨自己的兩個舅舅,如今他已經長大恨意早已消除。
“琛兒,真的是你回來了,姥爺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老爺子說著眼睛已經紅了,他身后薛琛兩個舅舅驚訝的看著薛琛,他們聽說薛攀帶著一雙兒女在華夏國當大官,本來還是不信,今日一見還真是薛琛。
“姥爺不必難過,這幾年我們父子三人一切都好,不知道我母親身體還好!”薛琛說話不遠不近,他不可能再認申家。
“你母親還好,這十多年我一直勸你母親再嫁,她都是一個人以淚洗面不肯答應,聽到你與你父親的消息,她每天高興的不得了。”薛琛姥爺道。
“既然都到來,那我們就開宴吧!薛君還請這邊來!”申家主已經知道薛琛的態度,與申家相認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還念自己母親,這對申家已經非常不錯了。
薛琛被請到宴會大廳,他與申家主坐在大廳上位,侍女端上佳肴薛琛見很多竟是華夏國小吃,華夏國這幾年小吃開始在中原各大城傳來,不過能以這些普通食物招待薛琛,看見申家也不富裕。
申家女眷這個時候也都從后廳出來,入席與他們一起用宴,申家主這是把對薛琛的邀請宴變成了家宴,這是繼續打感情牌,薛琛端坐上座也不在意。
這時候一名家丁來到申家主耳邊輕輕對他說了什么,申家主看向薛琛:“薛君,你母親不愿入宴我已經派人請了三次了!”
申家主比薛琛大了近百歲,他作為薛琛的長輩又不能把薛琛當成后輩看待,只能客氣對薛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