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天又要開工了,我們組的腦神經傳導還是有問題,一直無法通過驗收,明天肯定還要從頭開始找問題……”
食堂的餐桌上,只剩下最后一晚上假期的路留不斷的唉聲嘆氣。
他一邊吃晚飯,一邊用手機刷新聞,還一邊嘆氣,挺忙的。
周樹就安穩多了,只吃飯,然后聽自己的舍友叨叨叨。
兩個人雖然是校友,并且都來機器人研究所工作了,可他們在學校里學習的專業可不一樣,一個是學腦機交互的,一個是學機器人工程的,而來到研究所以后工作的內容自然也不一樣。
那天他去實地勘察了一下,然后根據現場環境演算出了大量的莫名數據,這些數據都記錄在了他的記憶區,就等他回去之后進行詳細的解析了。
他的“感覺”告訴他那些數據還不夠,但是他已經無法再得到更多的數據了,因為穿越口附近的能量場太過復雜,而且萬米的水壓非常大,他無法再向下潛一千米。
無法靠近穿越口,他就返航了。
反正過一段時間之后這個穿越口就會開始送人頭,等他等厲害之后,他應該可以更近距離的接近穿越口,得到更多的數據。
他上浮的時候再次發現了從怪獸身上逸散出來的毒素,并且已經看到一些死亡的生物了,只不過數量很少。
畢竟海洋太大了,毒素的話,拋開劑量談毒性就是耍流氓,那些死掉的肯定是倒霉的撞上了怪獸“航跡”。
他沒有在意那些,就回家等著看美帝的大新聞,以及為金門大橋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拆而祈禱。
金門大橋,為美帝付出了太多。
而現在,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美帝的西海岸迎來了新的一天。
老約翰駕駛著自己的小漁船出海,船上都是他的老伙計們,他們這次必須打撈到足夠多的魚,要不然各種貸款和需要繳納的費用集合在一塊,他們就要破產了。
等破產了,他繳納了不少貸款的房子就要被銀行收走,他的漁船也要被收走,他將一無所有的去睡大街。
他的“金發女郎號”是一艘六成新的小漁船,出發前已經檢查過了,所有系統的運行都正常。
不過他們開出來之后又要檢查一遍,畢竟停靠著的漁船和行駛著的漁船可不一樣。
他們需要在進入遠海之前最后確認一遍。如果檢查出問題的話,可以趁著沒走遠趕緊回去。
這要是到了深海才出問題,能自己修理還好,如果沒辦法,他們得花大價錢叫救援船。
船上所有的人員都在忙碌,老約翰陪著機修工在船艙里檢查發動機,他身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船長,你最好來駕駛艙看看這個!”
聽到這個老約翰一激靈,馬上問道:“怎么回事?哪里壞了?”
“不是的船長,我……不確定是不是壞了,但是你最好過來看看。”
“該死!”
說個話都說不清楚,要你們有什么用。
老約翰讓機修工繼續檢查發動機,帶著一半的憤怒和一半的擔心就走向駕駛艙。
小漁船的空間非常狹窄,老約翰又是典型的美帝發福體型,所以行動起來并不麻利,哪怕他熟悉這艘船的每一個角落。
當他到達駕駛艙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名船員圍著雷達在看了。
“這是什么,是鯨魚嗎?”
“肯定是鯨魚,魚群的信號不是這樣的。”
“沒錯,肯定是鯨魚,這個信號匹配不上任何一種海魚的魚群,除非我們發現了新品種!”
“我覺得不可能是鯨魚,世界上最大的鯨魚是藍鯨,它才30米,可這個信號都差不多100了,哪有這么大的鯨魚?”
“說不定是海怪呢,老漁民都說海里有大海怪,比鯨魚大多了。”
這時候老約翰皺著眉頭走進來問道:“你們在看什么,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