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跟我們走一趟。”那中年人直接開口。
殷長生有些古怪,他這走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為什么要跟你走?
他也沒犯事吧。
“為什么?”殷長生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
這當然得開口問了,要是沒有正當理由,殷長生他...
他就跑路,自己好像真的打不過對方,靠運氣或許能贏,但從對方制式甲胄來看,肯定不是一個人,這要是殺一個來一窩怎么辦。
“你這著裝隱秘,我懷疑你是山野左道,未在道司內登記在案,需要審查。”那中年人話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殷長生一頭黑線,他確實忘了自己這一身的情況,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你看這玩意行不。”殷長生隨手拿出了天子金印,覺得應該能夠唬住對方。
那中年人看見殷長生手中的天子金印,眼中瞳孔一縮,當即單膝跪下:“拜見陛下,不知大人有金印在身,還請恕罪。”
殷長生見此,覺得這金漆鐵牌好像還是有點用處的。
“沒事,客氣了,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殷長生也沒去為難對方,自己這一身確實顯眼。
那中年人看見殷長生離開,這才起身,眼中帶著一絲沉思。
這天子金印有多少年沒出現過了?
至于是偷的?
先不說那個能從夏帝旁偷走天子金印,就算偷了怎么可能敢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在京都的街上?
若真是偷的,早就被頭上盤亙的黑龍國運給滅了,還能擱這和他聊天。
很明顯這天子金印是夏帝給的。
“這京都,要變天了。”那中年人嘴里小聲的說道,而后轉身離開。
看見殷長生拿出天子金印的人不少,這里頭可是有不少各方勢力的探子。
這事傳的很快,快到殷長生都沒想到。
當然,殷長生沒心沒肺的,壓根就不知道這事,他現在正在和武斗謀士還有精魂商量事呢。
‘你說咱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殷長生數著手上的銀粒子,他確實沒錢,不過架不住有五鬼運財術在,雖然五鬼運財術里頭的法門亂七八糟,但這原本的作用就是運財,這不,就蹲街角落里,殷長生就收獲了好幾個錢袋。
‘以我的想法,主公你要不找個地方呆著燃燒氣運,說不定破局之法就送上門來了。’武斗謀士表示實力差距大到沒辦法,剛才他利用意念力去掃描那個攔住他的中年人,結果居然被一股無形真氣隔絕了,對方還反擊了一波。
精魂也表示武斗謀士說的對,他們一起上估計都打不過剛才的中年人,而從那中年人的情況來看,很可能是巡邏的捕快之類。
‘也就是說,我只能靠運氣了?’殷長生表示不甘心,他不想靠運氣,他只想靠自己。
‘要不咱們先去殺百里銘?’武斗謀士則是轉移了話題,畢竟真要殺的話,好像也就只能跟其他陣營的維度使徒碰一碰了。
‘我算算看著人在哪里。’
殷長生隨手拿出了硬幣就準備開始扔,真要出去收集情報,指不定自己就先被對方算計了,那還不如靠運氣。
‘等等,好像有人來了。’武斗謀士當即提醒了一下。
殷長生一愣,他都躲角落里了,怎么可能還會有人來?
將硬幣放回兜里,不遠處一個人影走了過來,看這情況,應該不是沖自己來的。
真要沖他來的,肯定不會這么慢悠悠的走來。
這人一身白衫,像是個書香門第出身,氣質上帶著一絲書卷氣。
“咦,這怎么換人了,之前的那人呢?”那書生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地兒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主的吧。”殷長生四下張望,就這地段,除了乞丐和某些見不得光的人之外,應該不會有什么人住這吧。
殷長生把手上的銀粒子往兜里放去,準備換個地方扔硬幣算一下百里銘在哪里,卻被那書生攔住了。